對,我現在必然是在病院裡昏睡著縫針,秦偉那孫子的這一棍子敲的可真TM的實在。
何長纓在錐心疼痛的同時,方伯遠的幾點熱血就甩濺到他的嘴巴上麵,溫熱帶著一絲腥鹹的味道。
何長纓內心一抖,我不是在做夢麼?
阿誰大刀手把方伯遠的頭顱朝著擺佈人群揭示了一圈,順手丟在地上,跟個拖著大尾巴的大蝌蚪一樣,在地上滾了幾圈。
雨越下越大,空中上從方伯遠的斷頸裡噴湧出來的鮮血隨即被大雨衝散,淡淡的血水伸展到何長纓的膝邊,讓他驚悚的滿身發顫。
歸恰是夢麼,劉大成也不籌辦再跟本身身邊夢裡假造的這個踹本身屁股溝子的傻貨叫真,反而饒有興趣的察看著夢裡四周的各種景象。
何長纓儘力的想站起來,但是他的屁股方纔分開小腿肚子,屁股溝子的尾骨處就被人從前麵狠狠的踹了一腳,錐心的疼痛讓何長纓菊花一緊,又重重的坐了下去。
“噌。”
在何長纓的背後,再次傳來那聲冰冷的聲音。
大雨澎湃,一道雷霆從高天轟隆而下,刹時把六合耀成一片烏黑。
我隻不過就捱了一棍子罷了啊!
遠方雷聲模糊,吵嘴色的天下裡,時明時暗。
如何辦?
“咯咯咯咯――”
大刀手滿臉奸笑著走到劉大成的身後,深吸一口氣,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大刀。
“誰TM的――”
心內裡隻要一個聲音在來回的滾蕩著:我彷彿真TM的穿越了,並且悲催的是下一個腦袋殼子彷彿就該輪到我了!
“冤枉啊!”
而阿誰大漢的雙手正高舉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電影,合力揮刀朝下砍去。
一道碗口粗的閃電俄然從天而降,狠狠的劈在不遠處的一株百大哥槐上麵,把那株老槐從中一劈兩半,閃爍著大片的火花。
“哢嚓――”
這又是甚麼鬼?
這個動機在何長纓的腦袋裡閃現的同時,天威之怒明顯也嚇了阿誰大刀手,隻見他的身子一顫,大手一軟,手裡斜砍下來的大刀電影就給劈偏了。
何長纓跟著聲音詫異的扭頭瞻仰,隻見左後側站著一個手持洋刀,身穿前襟繡有圖案的滿清號衣的武館,正大聲的在暴雨裡吼怒著。
在瓢潑的大雨中,何長纓驚懼的看到,阿誰在雨中搖擺的頭顱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直勾勾的望著本身。
就是這孫子踢我的?
這是甚麼環境?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