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看了一眼,一塊鋒利的玻璃恰好砸落。曾逸凡往中間挪了一小步,玻璃擦著曾逸凡的胳膊落到地上,胳膊上,一條細細的血痕顯了出來。隨後,一塊更大的玻璃砸落在身後。
“我本身都難保,就如許了,下輩子我還包養你。”大肚男氣喘籲籲地說著。
“真是太感謝你了,不然……”這主持人也是絕對的知恩伸謝之人。
“謹慎!”曾逸凡喊了一句。那人本來伸出去的手敏捷縮了歸去。一塊碎玻璃砸下,剛好砸中他之前看上並籌辦撈走的金條上。
阿誰大肚男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成思議。這兩個搶走他拯救稻草的精瘦男人,不恰是本身的保鑣嗎?他每月花十萬塊錢扶養著,以備危急時候庇護本身的保鑣,現在卻搶走了他生的但願。
而那名小三白衣女子,看到麵前的一幕,絕望地今後靠了靠。俄然,她發明本身恰好躲到了舞台下方一個狹小的地區裡,一塊兩尺見方的木板,就在本身的頭頂。
這時候,一名頭戴棒球帽的男人俄然竄到了舞台上,伸手便去抓那散落的金條。每當亂世的時候,總會有那麼幾個不要命的想要趁火打劫,明顯這個傢夥就是看中了這散落一地的黃金。
“啊――”
欣喜若狂的她,從速將本身蜷成一團,緊緊地挨著舞台躲在木板底下。每聽到一聲重物砸擊木板的聲音,她的身子都會震一震。現在,她的時候停止了,不曉得能不能活著出去,不曉得有冇有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