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頭實足的大春子發明,秦非這個正主兒一向不如何歡暢,老是走神兒不說,還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
“那是!”大春子眨巴著眼睛道,“夜店裡的那些不上層次,會所裡的這批可都是新奇貨!”
兩人都冇想到會在這裡偶遇,相互對視了幾眼。
一貫高大上的秦大少哪能這麼狼狽?他毫不躊躇地再次脫手,倆人扭打起來。
這姿式也夠奇葩的,秦非上半身仰躺在桌子上,脖子被江寧按住,而兩條手臂纏著江寧的脖子,硬生生把江寧拉下來,倆人就這麼親在了一起。
這傢俬家會所還真是新開的,從表麵看走的是低調豪華的風格,但隻要他們這些真正出來的會員才曉得,這裡實在是一家供應同性辦事的會所,來這裡的多數都是都城的圈裡人。
秦非一點興趣冇有,看著身邊坐著的阿誰男孩,內心有點膩味,坐了一會兒就找了個藉口,從包房出來了。
大春子的眼睛盯著陳大頭身後的那幾個男孩上高低下地打量,“把你們這兒拿得脫手的給我們叫幾個來!”
不對啊,直的他跑到同性會所裡來乾嗎?!剛纔江寧出來的阿誰房間較著有人,他想看江寧又不讓看,靠,莫非有貓膩兒?
江寧感覺本身冇法跟秦非相處,倆人的思路就不在同一條線上。
秦非前兩天實在按捺不住,找朋友幫他去出出境辦理局查了一下,並冇有查到江寧的出國記錄,申明這小子就在海內呢,去他媽哪散心能讓他散一個禮拜!
秦非兩步跟了上去,低聲吼道:“江寧,你站住!”
江寧穿戴一身純玄色的修身西裝,貼合的腰身被西裝襯得線條文雅,兩條腿又細又長,秦非的腦海裡莫名地閃現出一個詞:亭亭玉立,隨即他從速否定了,應當是矗立而立纔對!
陳大頭身後的那幾個男孩看著秦非高挑苗條的背影,眼睛都直了,不得不說,秦大少明天穿的這件亮黃色的上衣把他襯得更加帥氣性感,如許的秦非,就算表情再差、神采再臭,也仍然是極品帥哥一枚,走到哪兒都能吸引一多量羨慕的目光。
秦非想說,再新奇老子也冇興趣。
秦非把手裡的煙往地上一摔,快速上前,一把拽住江寧的手腕,不管不顧地就往中間拖。
秦大少不樂意了,煙在手指間把玩,哼了一聲道:“你如何在這兒?”
江寧冇想到秦非說了兩句話就脫手,扭身想揍人,這時秦非已經順手翻開了倆人中間的一間包房的房門,死勁兒地拖著江寧剛要往裡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