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穿戴一身純玄色的修身西裝,貼合的腰身被西裝襯得線條文雅,兩條腿又細又長,秦非的腦海裡莫名地閃現出一個詞:亭亭玉立,隨即他從速否定了,應當是矗立而立纔對!
“你纔是今兒的配角,起首得把你玩爽了,我們是跟著你瞎玩!我說今兒咱去這家會所是陳大頭新開的,你還冇來過吧,內裡很多好貨品。”
秦非這架式全部就一個小霸王,內裡辦事那兩位當即就是一愣,接著躺在沙發上的那位就不樂意了,剛要開口罵歸去,阿誰冇穿衣服的少年把他的嘴快緊捂住。
包房的沙發上躺著個冇穿褲子的男人,地上則跪著一個滿身赤-裸的少年,那少年含著男人的性-器,賣力地吮吸吞吐。
兩人唇分時,江寧的臉陣陣泛紅,氣味也早就不穩定。
“你跟誰來的?不曉得這裡是同道纔來的處所嗎?”秦非這時反倒沉著了,秦大少屬於生機快,沉著的也快的那種人。
他先是咬住江寧的下唇,一陣重重的吮吸,接著就把舌頭伸進江寧的嘴裡,各種挑-逗的技能全用上了,吻得江寧連喘氣的機遇都冇有。
大春子等人也跟著進了包房,按例是老節目,幾人要來酒,天南海北的胡吹,陳大頭喊過幾個男孩來,往他們幾個一人懷裡塞一個。
而江寧壓在秦非脖子上的手肘,力道在一點點敗壞,秦非的雙腿漸漸地動了動,一條腿不曉得甚麼時候鑽到江寧的雙腿之間,膝蓋微微彎起,磨蹭著江寧的大腿根,肌膚彷彿透過衣料通報過來,秦非感遭到本身的心都將近跳出嗓子眼兒了。
秦非想說,再新奇老子也冇興趣。
秦非大口喘著氣,膝蓋又蹭了幾下,上挑的雙眼微微眯起來瞧著江寧,啞聲道:“小寧,你硬了。”
一貫高大上的秦大少哪能這麼狼狽?他毫不躊躇地再次脫手,倆人扭打起來。
秦非看他要走,俄然上前,伸胳膊就想從前麵套住江寧的脖子。
看著大春子他們的一神采相,另有那些男孩臉上的假笑,秦非隻感覺這個天下糟透了,固然四周那麼鼓譟,但是那些聲音全數都從耳邊劃過、垂垂變成背景音,他的內心還是一片寥寂。
往年秦非的生日宴都是大春子給籌劃的,能讓市長兒子親身籌措慶賀生日,估計天下上就秦非一小我能做到了。
一想到江寧有能夠是躲著本身,秦非內心就窩火,過生日,過個屁呀!
秦非想到這兒,盯著江寧冷聲問道:“你來這兒乾嗎?跟誰來的?另有,你這些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