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仁伸手把喬義哲從背對他扳到麵朝上,“我能抱抱你嗎?”
喬義哲大腦當機了半分鐘,紅著臉從床頭櫃上取抽紙遞給周沐仁。
等喬義哲終究繳械投降,周沐仁也隻剩下大口喘氣的份,他之前冇想到這傢夥這麼難服侍,是他藐視了他。
“哦,還不困。”
喬義哲想了想,還是點頭,“算了,前次也是因為你一碰就冇有了。”
他之前不是冇被他這麼對待過,周沐仁本來也曾試過幾次,可惜都以失利告終,這回遇強則強,算是完整找回了自傲心。
周沐仁倒是神清氣爽,一點也冇有就寢不敷的模樣,還笑嘻嘻地湊到他身邊逗他,問他要不要再來一次。
話題沉重了一下,好不輕易被拉回輕鬆的頻次,周沐仁不敢再隨便開打趣,兩小我一前一後地洗漱,下樓吃早餐。
喬義哲痛的一聲悶叫,還死鴨子嘴硬不認輸。
喬義哲一向用生果的沐浴露,洗完澡以後身上不是西瓜味就是芒果味,過分無慾無求。他之前還因為這個嘲笑過他,可眼下聞著他身上的味道,他隻感覺放心。
第二個吻比第一個少了很多打動,多了更多技能,喬義哲固然很享用也很舒暢,身材裡流竄的電流卻一點點地消減虧弱,直到周沐仁的吻不竭下移,終究含住他。
出門時很天然地就接吻了,周沐仁還在喬義哲耳朵上輕咬了一下,“今晚持續?”
喬義哲猜到他要胡說八道,一開端就冇理睬他。
控告越來越離譜,喬義哲本想為本身辯白,可一出口就變成了一句“對不起”。
“有些人的骨頭天發展得比較慢。”
鄭毅收到書的時候笑的肚子都痛了,早晨再打電話給喬義哲就打不通了,那該死的傢夥又把他給樊籬了。
周沐仁公然胡說八道了,“是不是你前任不利以後,你潛認識裡找回了心機均衡,以是才規複,重振雄風。”
阿誰東西看起來就不舒暢,一個月不能脫不能沾水,癢了也抓不到,必定難受的不得了。
周沐仁臉都黑了,幸虧四周也是黑的,喬義哲看不到他的神采,“還是持續接吻吧。”
這是在思疑他的才氣嗎?
喬義哲一聽這話就傻眼了,從鏡子裡瞪著周沐仁。
兩小我一折騰就折騰了半夜,一早喬義哲被鬧鐘喚醒的時候,隻想著直接死在床上。
……
“你知不曉得你剛纔衝動時扯掉了我多少頭髮?”
喬義哲嫌他聒噪,就摟過他的脖子狠狠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