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抵上他的時候,喬義哲不是冇有躊躇的。
搭著搭著就想摸摸他,一開端隻是輕撫他的頭髮,垂垂的就感覺不敷,不知不覺中,他的幾根手指已經滑到了他背上。
周沐仁見喬義哲黑了神采,忙嗬嗬笑著打圓場,“當然,另有第三種解釋,就是我實在太有魅力了,你對我欲罷不能。”
周沐仁公然胡說八道了,“是不是你前任不利以後,你潛認識裡找回了心機均衡,以是才規複,重振雄風。”
喬義哲吐了嘴裡的泡泡,“是是是,你太有魅力了,我對你欲罷不能。”
阿誰東西看起來就不舒暢,一個月不能脫不能沾水,癢了也抓不到,必定難受的不得了。
喬義哲大腦當機了半分鐘,紅著臉從床頭櫃上取抽紙遞給周沐仁。
喬義哲如何會實話實說他遭到了性*騷*擾,就隻胡亂對付了一句,“他那小我本來就冇甚麼長性,大抵是找到新愛好了吧。”
等喬義哲終究繳械投降,周沐仁也隻剩下大口喘氣的份,他之前冇想到這傢夥這麼難服侍,是他藐視了他。
喬義哲一向用生果的沐浴露,洗完澡以後身上不是西瓜味就是芒果味,過分無慾無求。他之前還因為這個嘲笑過他,可眼下聞著他身上的味道,他隻感覺放心。
喬義哲痛的一聲悶叫,還死鴨子嘴硬不認輸。
他的身材被他翻身壓在身下,龐大的壓迫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
周沐仁毫不害怕地迎上他的目光,笑著把牙刷塞進嘴巴裡,“你的前任竟然真的又對你產生了性趣。”
也是有夠慫的。
周沐仁見喬義哲半天不動不說話,更加抱著壞心眼想要逗逗他,“喂……你很能夠啊……我還覺得時隔這麼久你會很快,成果竟然超乎設想的耐久,我的嘴都酸了。”
喬義哲被周沐仁硬拖疇昔接第二個吻的時候,腦筋裡不知如何的就閃現出“末日狂歡”這四個字。
喬義哲一開端還忍著不想失控,半途卻潰敗的一塌胡塗,本來推搡周沐仁的手也□□他的頭髮裡,抓拯救繩索一樣的抓著他。
喬義哲給他的迴應就是把頭伸到枕頭裡當縮頭烏龜。
間隔他們之前定下的一月之期也冇幾天了,喬義哲明顯決定了要走,卻悄悄盼望日子拖得久一點,他不消這麼快下決定。
喬義哲抬手去推周沐仁,可他剛纔被他枕在頭下的胳膊麻了,又痛又癢,底子用不上力量,另一隻胳膊又一早就被他扣在頭頂轉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