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給我講過,鬼冇那麼輕易上活人的身,但能夠靠大話誘民氣竅,乃至能夠把暮氣吹到活人的身材裡。而一旦暮氣入體,人就會得虛病,這一虛,那些遊魂野鬼就有了可乘之機,丟魂兒丟命那就是不免的事了。
老頭立即搶步向前一衝,同時我也拿著紅繩朝著李有發撲了上去。
老頭聽得吞了下唾沫,顫聲問:“屍身……還能本身動的?”
我撿起地上的紅繩,提著火油燈大著膽量走向廚房最裡側。
“如何冇了?”老頭在我身後吃驚地問。
老頭就提著火油燈籠站在我身後,雙眼茫然地看著我,他明顯冇有重視到此時現在正有一小我緊貼在他身後。
我點了點頭,看向老頭問:“趙淑芬是幾號歸天的?”
忽明忽暗的燈光分離了我的重視力,就隻是眨了一下眼,李有發便在麵前消逝不見了,隻剩下散落在地的紅繩,另有戳在地上的長長棺材釘。
老頭翻著眼睛回想說:“應當是上個月9……不對,是8號。李有發說是8號半夜走的,9號他過來找我,10號那天去山裡下的葬。”
“冇見過,就他們哥倆打過那一架以後我就再見過他了。”老頭皺著眉,頓了一下又彌補說:“厥後我在白日來過這兒,就那次差人來鎮裡調查嘛,我記得聽誰說過,鬼彷彿都怕當差的,以是就帶差人來過他們家,想看看能不能給鎮住,但是那天真冇瞥見屍身。”
“我大抵能猜出趙淑芬是如何死的了,也曉得她為甚麼怨念不散要返來這裡。”我望向羅瘦子和保安老頭,隨後便將我所猜測出的狀況跟他倆停止了詳細申明。
一股股腐臭的惡臭不竭從門縫向外鑽,伸手一推,木門回聲敞開,臭氣就像海嘯一樣澎湃而來,差點把我熏一個倒仰。
放下藥瓶,我回身看向老頭問:“李有發之前有冇有說過他想分開梧桐鎮?”
和之前羅瘦子用鐵鍬鏟他胳膊時一樣,釘子紮進他的頭顱卻並冇有濺出一絲一毫的血液。
我冇理睬他的反應,從揹包裡取出浸過血的棺材釘對著他翻白的眸子子紮了下去。
“你找神婆和羽士過來驅邪的時候有見過李有發嗎?”我持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