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轉頭看了眼裡屋,又看了看我和沈佳音,乾脆招手說:“算了,先出去再說,這事我也做不了主,你去問問銀花她姑吧。”
“以是你的意義是,這個替死符的用法是可托的?”沈佳音還是一臉思疑。
劉繁華撓了撓頭,一臉難堪地朝廚房那邊看了一眼,明顯是曉得些甚麼,但老婆冇在身邊又不敢開口。
金姑父歎了一口氣,搖著頭說:“你也是的,大哥家剛出了事,你還去說甚麼妖怪,他必定不樂意聽嘛。”
“現在?那可聯絡不上了,真想聯絡也就隻能燒紙聯絡了,因為那神婆客歲就死了。”金姑姑夾著一筷子醬燜茄子,一邊吃一邊撇著嘴說道。
“事理是冇錯,但還是怕。”沈佳音蹙眉說道。
“你真籌算按他說的體例用嗎?又是頭髮又是血的,總感受不是很安然。”
我一聽,趕緊問道:“那您當時找的神婆是誰?現在還能聯絡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