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靈手記:白事先生奇聞錄_第115章 金銀花的病(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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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可聯絡不上了,真想聯絡也就隻能燒紙聯絡了,因為那神婆客歲就死了。”金姑姑夾著一筷子醬燜茄子,一邊吃一邊撇著嘴說道。

然後縣裡那二五大夫就說銀花冇事,如果不放心,就讓俺們帶孩子去北京大病院看看。

金姑姑像是底子不感覺這內裡有甚麼貓膩可藏,大風雅方地答覆說:“當時銀花總說她心口疼,說一躺下就能聞聲心跳咚咚的,跟打鼓一樣都震耳朵。

說完,老頭嗬嗬一笑,剛一回身就又想起了甚麼,摸出一張名片遞過來講:“兩年後的明天,淩晨七點,彆忘了。”

我趕緊意味性地敲了兩下房門,然後隔著1米6不到的圍牆朝院裡的男人揮了揮手說:“叔叔,我是金銀花的同窗,我們之前見過的。”

“以是最後是找神婆給跳好的?”我獵奇地問。

“我去了,但被銀花她爸給攆出來了,我是真的冇招了,纔過來想問問金姑姑。”

我見狀便冇再詰問,一向等金姑姑把飯菜端上桌,開端號召我們動筷子用飯了,我才一邊吃一邊把方纔的題目又向金姑姑提了一遍。

我一聽,趕緊問道:“那您當時找的神婆是誰?現在還能聯絡上嗎?”

我輕呼了一口氣,把名片和替死符先支出口袋,然後一邊走回車裡一邊對沈佳音解釋說:“在薩滿術裡,頭髮和血液都是能夠代表一小我靈魂的東西,常見的巫毒謾罵就是紮草人,用目標的頭髮和血液停止通靈,以後再用釘子釘草人,通靈目標就會受傷。”

我實在也怕,但在女生麵前總要表示一下的,以是假裝平靜地安撫說:“冇事,有狗實在是功德,證明她們一家都和狐妖不沾邊。”

他的話很好使,院裡那隻大狼狗立即溜溜地回了狗窩。

金姑父歎了一口氣,搖著頭說:“你也是的,大哥家剛出了事,你還去說甚麼妖怪,他必定不樂意聽嘛。”

金姑姑的老公一眼認出了我,因而過來開了門,有些迷惑地問:“你們有啥事嗎?如何還找到我家來了?”

我們先去了一趟金銀花家,試著再去問問金家爸媽,趁便也看看在他們家的那些人走冇走。

沈佳音走到我身邊,看了眼名片,又警戒地掃了一眼那一黑一紅兩個替死符。

“還是剛纔在金銀花家裡提到的事情,我想曉得一下六年前金銀花的病是如何治好的,這乾係到我朋友的存亡,是大事。”我語氣誠心腸說道,神采也是格外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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