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中錄:女宦官的宮闈秘事_第19章 紫醉金迷(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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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是個能夠動手的點。”李舒白可貴暴露鎮靜的神情,將捧在手中的琉璃瓶悄悄放在案頭,琉璃瓶中的小魚略微吃驚,擺了一下那長長的尾巴。

“琅琊王家百年大族,竟然讓一個揚州歌舞伎院裡出來的琴師教誨女人這類曲子,並且還請她陪護族女赴京候選王妃,這是最大疑點。彆的……”李舒白目光微冷,聲音也轉而遲緩降落,“馮憶孃的死,或許是他們發覺到馮憶娘不該該再存在這個天下上了,不然能夠會帶來不需求的費事。”

黃梓瑕當即直起了腰,聲音短促:“這屍身現在還在義莊嗎?知事可否指導我前去檢察一下?”

公然,阿誰小吏回身從櫃中拿出一本冊子,說:“城西那邊有十餘個幽州流民,前幾日染了病,全都死了。明天早上我去登記造冊時,此中有一個死者,與你所找的這位婦人……麵孔非常相像。”

黃梓瑕內心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不由自主地感覺頭皮有點發麻。

黃梓瑕從速問:“叨教是在那裡見到?”

左眉黑痣。

黃梓瑕從速看向那一頁,隻見登記著琅琊王氏遷至四房女王若進京,陪侍粗使丫頭閒雲、冉雲,俱年十五;仆人魯翼,年三十五。

義莊。這兩個字一入黃梓瑕的耳朵,她當即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呈現在義莊的,又由戶部經手,普通來講,都是知名屍。

“小事一樁。”胡知事當即回身,從上月的檔案中抽出一冊,說,“我記得很清楚,上月二十六,還是琅琊王家請我去登記的戶籍,是他家第四房的女人……對,就是這個,一共是四小我。”

黃梓瑕取過中間一支筆,理了一下本身的思路,然後在紙上順次寫上一二三,說:“第一點,是之前我們說過的,王若的生辰題目;第二,便是王若的身後主使,到底是誰,與琅琊王家有無乾係;第三,據陳念娘說,馮憶娘是臨時護送故交之女進京,可我感受,他們應當之前就熟諳,因為王妃的琴很能夠就是馮憶娘教的,學的第一首曲子就是揚州院坊內的那些曲子……比如《柳綿》。”

――“夔王爺!我是個女人家!我是個年方十七歲的女人家!你讓我半夜半夜帶著一個陌生男人去挖屍身?”

“……”黃梓瑕看著他那微微揚起的唇角,眉梢那種看好戲的神情,心中儘是憤激,但聽得他提起本身的父母,一時候,那種冷水澆頭的冰冷徹骨彷彿又在她的身上伸展。

話音剛落,她又將本身的手從速抬起,將本身散落下來的滿頭長髮攏住,然後又當即用簪子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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