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中錄:女宦官的宮闈秘事_第18章 紫醉金迷(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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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娘欣喜過望,朝他深深下拜,又說:“也不必費事特地畫圖了,我身邊有我與師姐前些年一起繪的小像,我一向帶在身邊的,與我們非常相像,拿疇昔給他們過目便能夠。”

黃梓瑕想著羞怯內疚的王若,很有些難堪,說:“那猜想不是。”

黃梓瑕俄然想起一事,便問:“如果用《流水》入門呢?”

“那,有冇有哪首入門曲目標名字,是流字開首的呢?”

“可惜了,你的手是非常合適操琴的。”

李潤笑道:“我曉得你的意義,是但願能幫你尋覓師姐的下落,是不是?”

李舒白一個眼神,黃梓瑕乖乖地又到門口,去處店家要了筆墨。李潤在中間寫信,陳念娘坐在琴前,將琴絃一一調劑。黃梓瑕坐在她劈麵,幫著她將鬆香粉盒翻開,細細抹過琴絃。

黃梓瑕對長安熟諳,便跟著陳念娘去取了她和馮憶孃的小像,讓陳念娘放寬解將事情交給她,然後便順手翻開阿誰小卷軸看了一看。

黃梓瑕從速說:“隻是之前曾打過一兩局罷了。”

一說到擊鞠,李汭就湊過來了:“咦,你這小寺人也喜好打馬球?改天我們打球,叫上你。”

她收起小像,麵色如常地告彆了陳念娘,上了馬車。

李汭聽得李舒白一聲輕咳,嘲笑著回身走返來,坐在他身邊。黃梓瑕持續低頭清算鬆香粉,偶爾一昂首,瞥見陳念娘低垂的麵龐,高高的鼻梁和小小的下巴,內心想,她和本身的娘,表麵真有點類似呢。

陳念娘思忖著,俄然悄悄哎喲了一聲,說:“倒還真有一首,簡樸易學,不過這曲子柔嫩纏綿,在揚州坊間倒是風行,像我們雲韶苑的很多女人們就會在剛開端操琴的時候學一學,我也會教一下。那曲名,叫做《柳綿》。但像公公你是京中的人,又身處王府貴地,必然是不曉得的。”

陳念娘說道:“我當年與師姐馮憶娘一起在教員門放學藝,兩人豪情甚好。而後多年兩人相互攙扶,相依為伴。前幾月憶娘俄然向我告彆,說本身要護送故交之女到長安,多則三四月,少則一兩月就回。可現在她走了已經有五個多月,不但整小我毫無訊息,並且,我問遍了統統人,發明竟然冇有一小我曉得她到長安來何事,又是護送何人,隻好一小我上京來刺探動靜。誰知不但一向尋人無門,身邊的川資也用儘了。幸虧遇見了幾位當初的師兄弟,先容我到此鬻藝,才得以覲見朱紫。”

“初學的話,《清憶》、《常思》、《東籬菊》都是入門的好曲子,時人喜好,譜子也簡樸,上手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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