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笑道:“我曉得你的意義,是但願能幫你尋覓師姐的下落,是不是?”
“是啊,我師姐生得很美。”
“之前學過琵琶和箜篌,但冇有耐煩,以是都隻學了一點點,就荒廢掉了。”
陳念娘略一思考,說:“我在江南這麼久,教過的曲目也很多,但不記得哪首琴曲的開首是流字。”
陳念娘因為方纔她的細心,以是非常喜好她,看著她的手,問:“小公公可會操琴?”
本朝三省六部都在皇城以內。她進了安上門,向著戶部行去。當天當值的胡知事非常熱情,幫她查了近幾個月來進京女子的檔案,最後不是年紀對不上,就是邊幅描述對不上,並冇有查到一個名叫馮憶孃的人。
“那,有冇有哪首入門曲目標名字,是流字開首的呢?”
“你的手掌看起來比較有力,並且操琴或者琵琶的話,手掌是需求稍大一點,按弦的時候能夠跨度大一些。”
“差未幾同音的,如柳、留、六之類的呢?”
黃梓瑕從速說:“隻是之前曾打過一兩局罷了。”
李舒白一個眼神,黃梓瑕乖乖地又到門口,去處店家要了筆墨。李潤在中間寫信,陳念娘坐在琴前,將琴絃一一調劑。黃梓瑕坐在她劈麵,幫著她將鬆香粉盒翻開,細細抹過琴絃。
“小公公談笑了,《流水》要彈好非常難,就算是我師父當年彈《流水》,也常歎本身未能臻於化境,彈不到妙處。”
陳念娘思忖著,俄然悄悄哎喲了一聲,說:“倒還真有一首,簡樸易學,不過這曲子柔嫩纏綿,在揚州坊間倒是風行,像我們雲韶苑的很多女人們就會在剛開端操琴的時候學一學,我也會教一下。那曲名,叫做《柳綿》。但像公公你是京中的人,又身處王府貴地,必然是不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