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綺羅見推委不掉,隻得將習武之事一股腦推到江知寂身上,“明小郎君有所不知,我這劍術,乃是江家大郎君所授。”
溫綺羅微微點頭,便帶著明溪亭往綺雪院走去。
拿他來扯謊,倒是比誰都合適。
倒是溫詩河聞言,神采微微一變。
溫綺羅在一旁看著,時不時地改正他的姿式,兩人之間,竟也多了幾分靠近。
溫詩河強顏歡笑,心中卻翻江倒海。
她略一思忖,便道:“既如此,明小郎君若不嫌棄,可隨我去院裡一觀。”
單瞧明溪亭穿金戴玉的這副紈絝做派,溫詩河就不敢輕舉妄動,再生是非。
卻無毛病明溪亭在一旁看得目炫狼籍,口中不住地讚歎,“好劍法!好劍法!”不時地仿照溫綺羅的行動,惹得她忍俊不由。
明溪亭卻一臉當真,“溫二孃子過謙了,這劍法雖簡樸,卻也精美。鄙人從未見過如此輕靈超脫的劍法。”他頓了頓,又道,“不知二孃子可否指導鄙人一二?”
此言一出,屋裡的女使都掩帕而笑。
也不怪明溪亭聞所未聞,這江家一介豪門,族群不顯,父親竟要推本身入此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