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駕大殿下!護駕大殿下!”
“阿姐謹慎!”溫綺羅目睹溫詩河的胳膊被劃出一道血痕,心中焦心。
蕭策點了點頭,看向溫綺羅和溫詩河二人,“兩位娘子吃驚了,不如先去護國寺安息一日,明日再由宮中女使,送其回府。”
蕭策聞言,劍眉微蹙,“溫二孃子可看細心了?”
蘭州和都城相隔千裡,為何刺客的武功路數會如此類似?而本身與溫大將軍,又是朝堂之上為數未幾的領兵之將。
而現在,護國寺後山,一處埋冇清幽的禪院當中,江知寂正焦心腸踱著步子。
溫綺羅點了點頭,“臣女不敢妄言,客歲隆冬,臣女與家父曾去蘭州看望故交,行至城內亦遇暗害,方纔臣女便感覺他們的招式非常類似。”
隻是這場血雨腥風,讓她本來篤定要嫁入宮中的心,再次扭捏不定。溫詩河雖是習武之人,卻不想日日活在這刀口舔血的日子裡。
蕭策心知本日之事怕是難以善了,他奮力將一名黑衣人逼退,趁機對侍衛命道,“你們速速去庇護溫家娘子!待孤擒住這賊首!”
“爾等究竟是何人教唆?”蕭策的劍尖直指首級咽喉,逼問道。
黑衣人見一擊不中,守勢愈發狠惡。
溫詩河聞聲而動,她夙來擅於武事,彼時雖說花容失容,卻也強自平靜,從馬車下來,在地上撿了一把刀劍,與溫綺羅一同抵擋著黑衣人的進犯。
蕭策見狀,也不戀戰,命令道:“留活口!”
蕭策以一敵多,很快被團團圍在此中,周邊雖有些護主的侍衛,可殺手的目標非常明白,需求取蕭策性命。
匕首與刀劍相撞,收回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溫綺羅,溫綺羅……這三個字如同魔咒普通,在他腦海中迴旋不去。
說罷,蕭策便如猛虎下山普通,朝著黑衣人首級攻去。那首級武功不凡,與蕭策纏鬥在一起,一時難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