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卻涓滴不為所動,招招致命,明顯是抱著必殺的決計。
話雖如此,貳心中卻還是難以安靜。
“此事非同小可,孤定會徹查到底!”蕭策語氣果斷,眸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皇家氣度。
蕭策點了點頭,看向溫綺羅和溫詩河二人,“兩位娘子吃驚了,不如先去護國寺安息一日,明日再由宮中女使,送其回府。”
而現在,護國寺後山,一處埋冇清幽的禪院當中,江知寂正焦心腸踱著步子。
“爾等究竟是何人教唆?”蕭策的劍尖直指首級咽喉,逼問道。
匕首與刀劍相撞,收回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想走?冇那麼輕易!”蕭策怒喝一聲,身形如鬼怪般追擊而去。
“這些刺客的來源,孤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蕭策語氣冰冷,眸中寒光閃動。
黑衣人見一擊不中,守勢愈發狠惡。
“多謝殿下體貼,臣女無礙。”溫詩河施禮道,她雖驚魂不決,卻還是保持著大師閨秀的儀態。
溫詩河聞聲而動,她夙來擅於武事,彼時雖說花容失容,卻也強自平靜,從馬車下來,在地上撿了一把刀劍,與溫綺羅一同抵擋著黑衣人的進犯。
“殿下,這些刺客的武功路數,臣女彷彿在蘭州也曾見過……”溫綺羅遊移著開口,心中模糊不安。
“主子……”趙十二欲言又止,他曉得自家主子心機周到,絕非後代情長之人,可本日的行動,卻實在變態。
護國寺內,捲菸環繞,梵音陣陣。溫綺羅和溫詩河被安排在兩間清淨的禪房內歇息。
溫綺羅心中思路萬千,本日之事,讓她更加確信,蘭州和都城兩起刺殺之間,必定存在某種聯絡。
江知寂眉峰緊蹙,並未作答。
蘭州和都城相隔千裡,為何刺客的武功路數會如此類似?而本身與溫大將軍,又是朝堂之上為數未幾的領兵之將。
碎裂的箭身掠過溫綺羅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溫綺羅心中一凜,當真是存亡一線間!
“此事事關嚴峻,還請二孃子將當日在蘭州遇刺的詳細顛末奉告孤。”蕭策正色道。
蕭策見二人並無大礙,這才叮嚀侍衛將黑衣人的屍身措置潔淨,又命人將活口帶歸去鞠問。
“你們可還好?”蕭策體貼腸問道。
江知寂擺了擺手,“不必了。她既已到了護國寺,想來不會有甚麼傷害。”
此時,為首的侍衛上前一步,恭敬地稟報導:“殿下,太後孃娘得知殿下遇刺,特地派部屬前來護送殿下前去護國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