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有這份體貼,綺羅自是感激的。姐姐既已為昨日講錯報歉,mm還能如何挾恨?”
溫詩河被她問得一滯,忙不迭道:“冇……冇有,mm多慮了。我……我隻是擔憂mm多慮,並無其他。”
溫綺羅淡淡挑眉,手指隨便把玩著桌上白玉茶盞。陽光映入盞中,瓷壁投影出柔暖的紋理,襯得她的麵龐如同剔透的琉璃,乍看溫潤有害,卻清楚藏著針尖般的利意。
蘭州始春,院中杏花已然初綻,枝頭點點粉白掩映著新綠,拂過湖麵時,碧波粼粼,倒映出連綴如畫的秋色。
內裡是一件明黃燦金撒百蝶襦裙,裙襬閃著細流般的亮光,一看便是精工巧作。
溫綺羅用心垂下眸,將茶盞輕擱桌上,語氣溫和得不複興波紋。
昨日的禍從口出,她揣測著溫綺羅必然心中不快,為免吵嘴打草驚蛇,才同青玉一併前來。
聞言,她眸光自溫詩河的臉上掃過,如同一抹輕拂而過的風,卻叫民氣頭不免出現涼意。“阿姐又何必如此說呢?昨日之事也不過是些嚕囌小事。我怎會與你置氣?”
白雪聞言,忙低頭不敢作答。
每日隻是留在本身院內,與那些方士細細研討火器配比之事。
她淡淡叮嚀道:“請她們出去。”
“既如此,阿姐才氣稍稍放心。本日姐姐本日前來,另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