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日,明溪亭更是活像戲台上走下來的人物,麵如桃瓣,占儘風騷,“徒弟!徒兒不辱任務!統統安排安妥,就等徒弟一聲令下了!”
溫綺羅微微點頭,道:“無妨。”
而江知信則始終沉默寡言地跟在馬車旁,警戒地察看著四周,活像一尊冰臉門神。
濁音一襲青衫,長身玉樹,與身後的山匠飽經風霜的麵孔大相徑庭。
明溪亭搖著摺扇,笑嘻嘻地自我先容道:“鄙人明溪亭,是溫娘子的……門徒。”他用心將“門徒”二字咬得極重,桃花眼挑釁般地看向濁音。
溫綺羅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嘴角不由微微上揚。這明溪亭,說他紈絝,卻又透著幾分赤子之心,說他輕浮,卻又關頭時候從不掉鏈子。
可溫綺羅倒是全然通過那玉佩叮噹作響之聲,就能辨出但是明溪亭來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