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葉信刹時大怒，手中的茶盞摔碎在地：“你竟敢如此對母後說話，枉我千裡迢迢將你尋回匈奴。”

“去吧。”

葉信聞言似是一愣，轉而彆開目光，很久方淡淡道：“寒王固然承諾了母後情願出兵東胡，但是有個前提。”

“是真的，也是假的。”葉信任起茶盞抿了一口：“出兵是真的，互助是假的，因為東胡底子不會討伐月氏。”

“甚麼前提？”

九歌點頭：“在的。”

“母後與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將真相轉告完顏俊？”

“去了寒國。”葉信的坦白倒是出乎九歌料想以外：“見了寒王。”

“腹背受敵？”九歌笑起來：“母後但是在談笑，我匈奴先前剛應允了月氏出兵互助，腹背受敵從何而來？”

“你――”葉信氣急，發顫的右手指著九歌半天說不出話來，影象中，這是九歌第一次違逆本身的意義，並且還如此出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