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九歌聞言一喜：“幾天？”

“那怎會？”許攸立馬點頭：“這馬與我甚是投緣，我但是把它當兄弟的。”

“冇有。”九歌淡淡道：“我冇殺過人。”

“這招夠狠。”九歌憐憫地看一眼許攸：“看來這些年你過的挺不輕易的。”

這馬似聽懂普通，將馬頭一仰，任許攸撫摩。

“放心吧，我冇那麼笨，好歹也在虎帳混過一段時候，軍中無能甚麼，不無能甚麼還是能分清的。”

許攸說到此仍不覺麵露嚴峻道：“你曉得嗎，自那今後，我對用飯差點都有了逼迫症。”

“是啊。”許攸忙附和誌：“另有更險惡的，記得有一次，我因為弄丟了他的一份首要文書，被他罰禁食，就是在用飯的時候看著大夥吃，本身卻隻無能巴巴的站著，然後這還不算完，餓了一天，忍到早晨饑腸轆轆的時候，他讓人端來飯菜，但是卻隻許用飯，不準吃菜，飯還隻能一粒一粒的吃，你說過不過分。”

“如何奇特了？你快說來聽聽。”九歌將賬冊繫好，回身上馬笑道。

“他常常罰人麼？”九歌獵奇道。

“公然是一物降一物。”九歌不覺笑道：“看來今後我也得留意著點了，萬一哪天罰個禁食，我可受不了。”

“你常常抽它嗎？”

“好的，我下午將這些賬冊過一遍，明日一早便趕赴商地。”

“謝將軍。”九歌思考半晌，不覺問道：“這商地是個甚麼處所？為何姬將軍會挑選在此放債？”

九歌笑著疇昔：“這麼早？”

“天然是一天。”蕭破笑看她一眼：“你初來乍到，還是低調點好，再說了，袁將軍已經返來了，在未搞清楚他對你是敵是友的環境下，你還是明哲保身為上，莫要讓他尋了由頭當真將你給軍法措置了，到當時，就算蕭某心不足怕是也力不敷了。”

“辛苦你了。”蕭破笑道：“返來我給你批假。”

“那是，將軍說了，不能讓夏參軍等。”許攸嗬嗬一笑：“還好我早來一步，不然蕭將軍曉得又該懲罰了。”

“那如此說來，大司馬對商地有著管束權，我們若再行放債的話難道要收到束縛？”

“如此最好了。”蕭破看一眼九歌，不覺輕歎一聲：“倘若二公子還在，我想事情會簡樸的多。”

九歌刹時發笑：“冇想到蕭將軍看上去老誠懇實的，冇想到另有這麼險惡的一麵。”

“那倒也不是，隻是他罰人的手腕過分奇特，以是我們這些做部屬的可不敢懶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