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丞相手中到底有冇有他的把柄？”

正在九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屋內的蠟燭俄然燃燒，九歌微微一愣，再昂首時已是一片烏黑。不是吧，九歌心中悄悄叫苦，本身於此暗藏這麼長時候莫非就為了看一場把戲演出？

九歌一怔，轉而淡淡道：“你既奉告我這些，想必是有所求吧？”

“你說的冇錯。”程夫人斂容道：“這也是我多年來不敢靠近書房的啟事之一，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這書房雖說是府中禁地，卻無一人扼守，之前被害的婢女在死之前都曾潛入過書房，但卻皆無發明，然後緊接著未幾日便都接踵死在了書房內裡。”

“田環？”九歌迷惑地瞧她。

九歌聞言不覺皺眉，如此說來，這個國尉還真是隻老狐狸，分歧於他阿誰飯桶兒子，他的心機深不成測。看來本身這回算是栽在袁亮手裡了，且不說這書房到底有冇有他想要的證據，即便有，也怕是那國尉設的一個餌，儘等著本身往裡跳呢。那題目來了，本身是跳還是不跳呢。

“那你又如何感覺我能幫你？”九歌看一眼程夫人：“你可曉得萬一我將你出售了，國尉一定還能容下你。”

九歌冇有說甚麼，隻是轉成分開，現在她的心中儘是猜疑，莫非這勤書齋並不似本身看到的這般，內裡還埋冇奧妙。

“據我所知冇有，即便有也不是甚麼首要把柄，你從這一波波潛入雍福苑的人就曉得了，丞相大抵猜到了我的景況，故而才重新安插人手，我雖不肯定你的來頭，但我能感受出你和她們不一樣。”

看側重歸於靜的書房，九歌眉頭緊皺，不可，國尉在此隻逗留一天，本身摸索那麼多次未果的書房，必須在國尉走之前將線索找出，不然便要再等半個月了。

九歌呆呆地看著管家入內將空盤子清算潔淨，然後躬身退出，全部過程就彷彿在看一場出色的把戲演出，大變活人，分歧的是演出者將本身給變冇了。

入夜，九歌回到歇處，順手在香爐中扔入了一些香料，看著大師垂垂甜睡，九歌換了一身黑衣便出了屋子。

如此想著，九歌從樹上悄悄躍下，轉而閃進了勤書齋，在屋後的窗下愣住。九歌豎著耳朵聽了半晌，卻未聞聲內裡有任何動靜，猜疑之下，九歌透過竹簾的裂縫向內裡看去，竟然屋內空無一人，連先前滿桌子的好菜都不翼而飛，九歌心中一怔，這是甚麼狀況？見鬼了麼？

“即便你不將我出售，他也快容不下我了。”程夫人眼中隱現淡淡的哀思：“丞相現在閒居在府，說好聽點是休假，而說刺耳點便是撤職待辦了，國尉不是傻子，一旦丞相失勢，隻要丞相手中冇有停止他的東西，他便會隨眾落井下石，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