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見過夫人。”
九歌聞言忙故作慌亂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還望管家恕罪。”
九歌一愣,轉而垂首道:“奴婢不知。”
“是,是,都是奴婢的錯。”九歌忙低聲下氣道:“管家如果有任何能夠讓奴婢做的儘管叮嚀,奴婢定當經心儘責。”
“他?”程夫人刹時斂了笑意冷冷道:“若不是礙於丞相,他早就對我動手了?”
“丞相?”九歌刹時猜疑道:“不是因為孩子?”
暖和的一聲俄然響起在身後,九歌心中一怔,驀的回身,卻見夫人正從不遠處款款而來,九歌暗自猜疑,麵上卻安閒恭敬道:
“你想說甚麼?”九歌不覺冷冷地看向程夫人,看來她果然已經曉得了本身的目標。
管家一人忙前忙後的往勤書齋來回奔波,九歌裝模作樣的揮著掃把,眼瞧著管家逐步走近,俄然手一抖,掃把便直接向管家的腳部襲去。
“你?”管家眸子似是一亮,轉而刹時又暗淡下去:“算了算了,如果讓老爺曉得了,不曉得又會生出甚麼事端,你忙你的去吧,撐死了也就這一天。”說著管家歎口氣,忙捧著茶具倉促拜彆。
“是啊。”程夫人聲色平平:“你也該傳聞了老爺回府向來不來我房中吧?”
“你想見老爺?”
說時遲當時快,九歌一個箭步上前,手中掃把一拋,穩穩的抵住了管家向前撲去的身子,轉而悄悄一躍,伸手接住即將下墜的托盤,然後穩穩落地:
“我恕甚麼罪?”管家無語的看一眼九歌:“被你這麼一擔擱,指不定老爺又要如何見怪了,瞧這一上午跑前跑後的,可累死我了。”
“曉得一些外相,小的時候常受人欺負,便偷偷趴在武館外牆上學了些,算作防身的。”
程夫人從旁折了支杜鵑放於鼻下:
“奴婢一時粗心,未瞧見管家顛末,還望管家恕罪。”九歌說著將托盤托至頭頂,半跪在地。
九歌聞言故作惶恐道:“奴婢不敢,奴婢隻求討得朝氣,不敢妄圖。”
“你會武功?”程夫人並冇有理睬九歌的解釋,和順的眸子前麵是看不見底的通俗。
程夫人淡淡一笑:“老爺政務繁忙,莫說你一個奴婢了,就連本夫人若想見上一麵也是很難的。”
“我已是大哥色衰,瞧那幾個奴婢花開正豔,便問了她們的意義,將其送去了老爺身邊。”
“嗬嗬。”程夫人俄然輕笑一聲:“這已不是甚麼奧妙了,我這夫人的名號在外早已申明狼籍,故而經常有一些人想把女眷送來府中嚐嚐運氣,萬一被國尉看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