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聞言心中一怔,轉而倉猝跟上。
“是啊。”那婢女淡淡道:“每月中旬,國尉大人都要回府一趟的。”
九歌忙側身讓過,看來這程烈並未認出本身,因而冷冷地看他一眼:“公子喝多了,奴婢這便去給公子取水來。”
“我叫悅茶,是在夫人身邊服侍的,你今後如果有甚麼不懂的,來問我也能夠。”
而對於獨一能進入書房的管家,九歌也暗中跟蹤過,他隻在每日辰時過來打掃,打掃完便自行分開,也未發覺任何可疑之處。並且固然如管家所言旁人不得靠近書房,可九歌卻發明過幾次府中婢女偶然中打鬨至此又從速分開的,既是不準靠近,為何不派人看管?
晚間的時候,九歌躺在榻上睜著雙眼,另有兩日便是月中,倘若袁將軍說的冇錯,那這一日便是國尉回府的日子,本身得儘快想個彆例乘著這個機遇一探這書房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