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動手上包紮的紅色紗布,左傾顏眸底凝出了寒霜。
因入後宮不能帶侍衛,這幾日凜羽隻能獨安閒宮門口待命,侯府的動靜讓他去刺探再合適不過了。
祁燼清楚說天子承諾讓她入宮陪母親說話,為何會俄然讓她住下侍疾?
“大蜜斯,你的手傷著了!”
本來,那人竟在侯府高低忙著找二哥的時候,趁機對繈褓中的本身下毒。也就是說,她的性命纔是壓斷母親統統對峙的最後一根稻草!
祖父!
蔣嬤嬤聞言抬眸看她,略微褶皺的眼睛通俗而沉痛,“娘娘神思恍忽回到慕青苑,乃至來不及閉眼歇上半晌,就發明尚在繈褓中的大蜜斯神采不對,像是中了劇毒……”
見左傾顏紅了眼,蔣嬤嬤也抬手抹去眼角淚花,“娘娘生你那日環境危急,老侯爺遞了摺子入宮請太醫,那人得知此事,竟然帶著杭太醫,也就是現在的太醫令杭春山,親身來了侯府。”
蔣嬤嬤不容分辯掰開她的掌心,將紮入肉中的瓷片一一拔出,目光含淚,“娘娘不想讓大蜜斯曉得,便是怕您多思多想。”
隻要她成了天陵城申明鵲起的神醫,再加上祁燼和母親的舉薦,太病院方能有她的一席之地。
破裂的瓷塊刺動手心,鮮血直流,劇痛難擋。
黃芪第一次見到如許疾言厲色的大蜜斯,不敢怠慢,忙不迭點頭,“是,奴婢這就去宮門角等著他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