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歎了口氣,“當時我就思疑,你已經曉得了你母親入宮之事。”
老侯爺的目光落到左兆熙身上,“你情願去嗎?”
左傾顏與左兆熙對視一眼,皆是莫名。
這是自認理虧,惱羞成怒不敢與她辯論了。
他還覺得,這輩子都見不到這個冥頑不靈的孫子了。
“可從那日以後你卻快刀斬亂麻,硬是與他斷得乾清乾淨,厥後又在家祠頻頻摸索我對殷氏的態度……”
“……”
左傾顏徐行上前,一如既往地為老侯爺施針。
見他不說話,左傾顏又道,“西境苦寒,你若不肯去也冇乾係,但絕對不能再留在天陵。”
熟知左兆熙的她嘖了一聲,抬腳就朝棺槨踹去。砰一聲響,耳朵貼在木板上的左兆熙差點就聾了。
聽得左兆熙這番話,老侯爺已是老淚縱橫,他拍了拍左兆熙的手,“好孩子......知錯能改良莫大焉。不過,切莫動不動就提死字,要出遠門的人了,多不吉利。”
為何現在卻……
“那你說,我還能做甚麼?”
最後的這句他冇臉問出口,隻扯了扯唇角道,“左傾顏,不要覺得我被祖父逐出了家門,我就不姓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