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公子被彙通銀莊的人熱誠折磨,這才恨上了帶他去借印子錢的陳義!”桂圓咬著牙說出這句,跪在地上猛扣了幾個響頭,“奴婢真的隻曉得這麼多,這些事都與奴婢無關的,請大人明鑒!”
先定國候夫人當年冇有反對殷氏入門,且又早早隨亡夫而去,如何現在反倒是左傾顏這個嫡長女各式刁難為侯府勞累半生的殷姨娘?
“左大蜜斯,你如何不說話了?”譚仲廷看著左傾顏使了八百個眼色,眼皮子都快眨抽筋了,左傾顏卻一點動靜都冇有。
“厥後數額大了,我怕事情鬨大惹老侯爺活力,為著老侯爺的身子,也為著侯府的名聲,好幾次我都偷偷調用中公的賬款替他還了,但是……”
“本官問你,你與左兆熙的小廝陳義有何乾係?”
桂圓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急喊,“冇有啊大人!陳義的死不乾我的事啊,奴婢是冤枉的!”
殷氏緩下心境,低垂的腦袋唇角微勾,不動聲色道,“大蜜斯恨我粉碎了侯爺與夫人的交誼,可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普通,我與侯爺瞭解雖晚,卻也是至心換至心……”
譚仲廷揚起下頜,京兆少尹快步走進閣房,不一會兒,拽著一個杏眼瓜子臉的女子走出來。
這左大蜜斯當真是不成理喻!!
“書院的夫子找上門來,我們才曉得他竟有大半個月冇有去書院,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不敢再瞞著老侯爺,隻能照實稟報!冇成想,倒被大蜜斯給怨上……”
“因、因為……”桂圓慌得六神無主,下認識幾次看向殷氏,殷氏卻無動於衷,仿若統統都與她毫無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