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紓，彆說了，我都明白。”向啟俄然打斷了她，“在得知念念身份的時候我就已經斷唸了，因為我曉得不是輸給了顧如歸，而是輸給了你，阿紓，偶然候我會在想你如果冇有那麼剛強的話，該有多好？”

顧如歸傷害地眯了眯眸，他是肥鴿？

黎之語聞言，手指悄悄在胡蝶假麵上悄悄滑過，這是當初顧如償還是黎臻的時候，見她喜好這張假麵，讓人特地給她定製的。

向啟看了眼時候，“我另有點事要去警局，不能出來看小傢夥了。我剛纔出門的時候把皮球趁便帶出來了，它們現在就在我車上，你跟我下去拿一下吧。”

車上，向啟凝著她垂垂消逝的背影，沉沉地靠在椅背上。

向啟發笑，把缸放進她懷裡，“跟烏龜較甚麼勁……”

向啟和黎煜分歧，她和黎煜之間是各取所需，但是對於向啟，不管當初還是現在，她都是慚愧的。

顧如歸聽後不免發笑，“聽起來你很不滿？”

顧如歸偏眸看向她，“不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