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歸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無法地按了按額角，“該！”

兩年多不見，皮皮和球球直徑圓了一圈，想來向啟把它們照顧得很好。

“甚麼事？”

向啟點了點頭，“那我先歸去警局了。”

顧如歸偏眸看向她，“不然？”

“我新研製了一種雞尾酒，要不要嘗一下？”

阿紓看著他翩然拜彆的背影，忿忿地把牙刷塞進嘴裡，用力地磨著本身的牙齒。

“如何了？”顧如歸取出車鑰匙，偏眸看向她。

阿紓瞭然，父母把她和顧如歸的彆扭看在眼裡，她這麼一言不發地分開，他們便都下認識地以為那是她不肯諒解他才做出此番行動，但是究竟上，她隻是被事情擔擱了罷了。

向啟看了眼時候，“我另有點事要去警局，不能出來看小傢夥了。我剛纔出門的時候把皮球趁便帶出來了，它們現在就在我車上，你跟我下去拿一下吧。”

說罷，他緩緩走出了盥洗室。

還冇等他發作，阿紓又自顧自撇了撇嘴道：“不對，你不是肥鴿，肥鴿都比你好吃。你就是一塊大石頭，硬邦邦的，啃不動掰不開，非要人撞得頭破血流，才肯略微開一個口兒。”

“嗯。”

顧如歸紋絲不動，他無法地握住了她的手，悄悄地歎了口氣，“你覺得那天我們回沈家的時候，沈傳授他們冇有看出我和你之間的不對勁？他們心知肚明，以是當我跟他們提起你分開的事情，他們並冇有多吃驚。”

向啟手指悄悄敲打著酒杯，說：“我覺得你們女人都戀舊。”

放在儀表台的手機俄然震驚起來，備註顯現“J”。

顧如歸本來要俯身換鞋的行動停滯住，他直起家攬住她，悄悄吻了下她的額頭，“對不起，當初讓你受委曲了。”

顧如歸聽後不免發笑，“聽起來你很不滿？”

向啟發笑，把缸放進她懷裡，“跟烏龜較甚麼勁……”

向啟和黎煜分歧，她和黎煜之間是各取所需，但是對於向啟，不管當初還是現在，她都是慚愧的。

阿紓不會天真地以為她和向啟還會是先前那種勾肩搭背的乾係，因為凡是深愛過，就不成能不介懷。

她歎了口氣，抱著烏龜回身朝病院裡走去。

一想到這裡，阿紓就莫名來氣。

烏龜本來就是怕生的生物，阿紓這麼久冇養他們，他們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和她張牙舞爪了，半縮著脖子奇特地打量著她。

“不該該嗎？顧……石頭！”阿紓涼涼地掀眸看了他一眼，用心咬長了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