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啥了?”周家大伯一臉的猜疑,細心考慮了一番後,還是不得方法,隻詰問道,“說啊,你到底缺啥了?恰好,離秋收另有幾日,明個兒我去鎮上給你捎返來。”
大伯孃在內心暗叫不妙,可話已出口,還能收回來不成?隻能接著嘴硬道:“我還說錯了不成?活兒乾得少,好處冇少拿。我也不提人丁了,就說這回賣薯塔,青山鎮離得比來,成果三弟賺的錢是起碼的,多省力呢!”
“好乖乖,我看那魚祖宗就是本事!瞧瞧,這纔多少日子,你就聰明瞭很多,如許的體例也能想出來……嗯,小處所賣一個,大處所賣倆,如許我還能多添兩成價!”
以現在的時價來算,周家一天的進賬就有近二十兩銀子。
“我把機子賣掉了,高價賣的。恰好前陣子大師夥都累壞了,我就揣摩著等秋收今後乾脆好生歇歇,就不籌算折騰你們了。對了,等忙完地裡的事兒,從速把二山、二河的婚事辦一辦。都是大小夥子了,我們家也不差錢,冇的還打光棍的。”周家阿奶這就不是跟人籌議,而是簡樸鹵莽的將決定奉告世人。
雖說這決定來得俄然,可既然都成究竟了,不如許還能咋樣?
既是瞞不住,那就公開好了。
有對比纔有傷害,被這般靈巧的鵝群一比,周家散養的雞的確就不成體統。
秋收是真的極辛苦,固然周芸芸本人完整冇體味過,可想想就曉得那是啥滋味了。特彆這幾日,也不曉得該說好還是不好,驕陽當空照,倒不消怕下雨了,可就這氣候,哪怕啥也不乾的待上半日,就能曬脫一層皮,更彆提還要哈腰弓背辛苦收割了。
偏生,周家大伯卻完整不是這麼想的:“家裡缺啥了?新衣裳、新鞋子都有,芸芸更是每天變著體例給家裡做好吃的,魚啊肉啊,少了哪樣?”
“我是說,我們跟二房一樣都出了四小我,我和二弟妹平日在家裡也是一刻不斷的乾活。可三房呢?三弟是不錯,可大金卻冇乾啥,另有芸芸,她是變著體例做了飯,可除了做飯以外,她還乾了啥?”
張家是家大業大,旁人家隻要零散幾畝旱田、水田的,唯獨張傢俱有上百畝地步,固然多數都是租給人家種的,可租佃倒是占了總收成的五成。就這般還算好的,要曉得在很多處所地主和佃農的收成比例都是七三,地主拿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