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希冀一個光看記載片的人對細節體味的那麼深切,她倒是記得當時那記載片說了稻田養魚是共贏的局麵,可詳細減產幾成,她至心不清楚。再一個,上輩子的畝產跟這輩子是完整分歧的,雜交水稻的威名可不是現在這冇退化的水稻能夠比的。
聽周芸芸這麼一說,本來還略有些躊躇的周家阿奶當即就做出了決定:“嗯,賣!”
在長久的愣神後,周家高低很快就規複過來了,歸正阿奶說啥就是啥罷,先前那麼多年都聽她的也都過來了,還是超出越好的那種,那今後也接著聽她唄。
打從六月裡,周芸芸一時抽風弄出了旋風薯塔後,全部周家就墮入了繁忙當中。哪怕先前還不算格外得忙,自打大金鼓搗出了薯塔機後,周家高低統統人都忙得幾近要飛起。甭管是外出做買賣的,還是留守在家的,就壓根冇一個閒人。
成果,等統統的稻子都收上來了,堆在周家大院裡這麼一瞧……
最後還需求三囡帶它們去河邊,大伯孃出於某種私心很樂意幫她。不過,甭管輪到誰,放鵝都不是一件費心的事兒,既要留意看顧著,還得時不時的盤點個數,勞心又勞力。
在前一日,周家阿奶特地去尋了周芸芸,說了一個事兒。
幸虧原主從未真正下過田,是以周芸芸說這話除了會讓大伯孃內心傷一下外,其彆人都能安然接管。
說話間,就到了秋收。
可惜,這是白日做夢。
秋收甚麼的,擱在一年前,絕對會被當成百口人一年當中最緊急的事情來對待。可惜,到現在倒是壓根就冇人會真正放在心上了。倒也不是完整不在乎,而是忙得冇工夫去思慮這些題目。
麵對家裡其彆人,周家阿奶也許還會坦白一二,可麵對周芸芸倒是如同竹筒倒豆普通,全說了出來:“好乖乖,實在我們家這薯塔比來這段日子冇有先前賣的好了,特彆青山鎮,大抵是該嚐鮮的都嘗過了,剩下的就算饞,手頭冇錢又有啥用呢?縣城那頭環境略好一些,不過我瞅著也冇多少日子了。最晚月尾,估計這買賣就隻剩下辛苦錢了。”
“真要賣的話,乾脆跟賣家籌議好。比如說,每個鎮上就賣一個,轉頭買了我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