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鳥族的援兵！"杜雨欣喜道。

混亂中，杜雨俄然尖叫："哥！謹慎！"

她衰弱地笑笑："你還冇交房錢呢……不能死。"

"把青鳥交出來！"他奸笑，"不然，燒了你這破店！"

"青鳥族的叛徒，該死。"他冷冷道。

"我去拿！"嬌嬌回身就要走。

杜衡站在一旁，俄然說："柳家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先發製人。"

遠處，雲山的煙終究散了。月光灑下來，照在農家樂的招牌上，那四個歪歪扭扭的字彷彿在發光——

"柳家不會罷休的。"青瑤望著遠處還在冒煙的山頭，聲音發緊，"他們此次有備而來。"

青瑤拉起我就跑。嬌嬌擺脫束縛，一腳踹翻一個壯漢。芳芳趁機抓起燒火棍，狠狠敲在另一個壯漢膝蓋上。

"定身符隻能保持三分鐘。"杜衡低喝，"快走！"

一把匕首抵在我脖子上。

"她喜好你。"他俄然說。

青瑤睡去後，我單獨坐在院中。杜衡走過來，遞給我一壺酒。

黑衣壯漢們倉促逃竄，柳員外被定身符困住，隻能眼睜睜看著本身被丟下。

招財貓跳到柳員外頭上，一爪子撓花了他的臉。

嬌嬌抄起菜刀就衝上去："老孃先剁了你！"

"青鳥一族，平生隻認一個朋友。"杜衡望著玉輪，"她為你擋刀，就是認定了。"

我心臟狂跳，酒壺差點掉地上。

嬌嬌猛地昂首："獵妖師世家？"

嬌嬌翻出那株乾枯的續命花，搗碎後敷在青瑤傷口上。血垂垂止住，可她的神采還是慘白。

柳員外嚇得尿了褲子："在、在柳家莊地窖……"

青瑤神采煞白："放開他！"

招財貓俄然炸毛，從窗台跳下來，衝著門外"喵嗷"一聲。

夜深了。

我灌了口酒，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