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容劫難逃風月_悅容劫難逃風月_分節閱讀_19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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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不已,這些罵名他可聽很多了,還以此為榮呢,越罵他隻會越鎮靜,便對柳蔭苒道:“柳都尉息怒,不過曲解一場,此人乃玄宗二少主柳君侯,是你家主子的師兄。”柳蔭苒一聽怔住了,也停止了罵人,冇想柳君侯的老弊端又犯了,手指勾起柳蔭苒的下巴,壞笑道:“哦,本來小娘子也姓柳啊,看來八百年前我們是一家,冇準還是同姓的伉儷呢。”

浩大步隊再次上路,往滄州城去了。

檀芸見勸我不得,因而把暖手爐遞過來為去驅寒,小荷在一旁問:“公主在想些甚麼,想得這麼入迷?”

我站在船頭船麵上,肩上的大氅被吹得“巴拉”直響,夏季的海風凜冽如刀,刮在臉上砭骨的痛。檀芸勸我回船艙內歇息,我恍若未聞,雙手緊緊抓著雕欄,心境久久不能安靜。每次麵對浩大大海時,都讓我感覺生命是纖細的。而汗青就如同這片大海,人類麵對汗青,恰如滴水之於汪洋,如此寒微。多少年來,有多少人能真正被汗青銘記?所能載入史冊的畢竟是滄海一票,更多的人就如滴水落於汪洋,今後不複陳跡,而那些被汗青記錄的,賢明神武的,忠勇分身的,或是十惡不赦的,哪怕生前是多麼的轟轟烈烈可歌可泣,身後畢竟不過是史官筆下的幾滴筆墨,他們的名字在冗長的時候裡覆蓋了稠密的一層灰塵,隻待先人偶爾想起時翻出來歌功頌德,或是引覺得鑒,轉眼又被丟於腦後。

我笑了笑,“在想昭帝。”想我的晚風。

夜晚的海風帶著冰錐的冷感劈麵逼來,便見數十禦林軍手持鋼刀,將一藍衫男人團團圍住中間,憧憧人影中難辨是非,也不知來者是誰,是甚麼來源。柳蔭苒正與那男人比武,禦林軍們不時上前互助,而那男人一拳敵百手,特彆遊刃不足,行動舉止非常輕浮,一邊與世人交兵,一邊還時不時作出一些含混的舉止調戲柳蔭苒,惹得柳蔭苒那張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動手的招式更加淩厲起來。

恰好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問他,有關於在劫死而複活後在玄宗所經曆的遭受,因何故唯獨將我忘記,想必柳君侯能給我一個說法。

不下半會兒,柳蔭苒一身戎裝隨小荷而來,驅馬停在金鳳鑾典一丈之遙,作揖扣問:“公主有何要事叮嚀?”素手翻開垂簾,我暴露一張因傅粉而顯得過分慘白的臉,“我感覺身子甚乏,本日就停止路程,在滄州下榻歇息吧。”柳蔭苒見我神采不好,不疑有他,馬上命先行官手持令牌前去滄州府衙,讓滄州官吏頓時清算行轅讓我下榻,轉頭體貼道:“此番有醫官隨行,卑職這就喚來為公主診治。”我擺擺手,“不消了,不過是情感有些怠倦罷了,歇息一下就會冇事的。”不等她再開口,便放下了垂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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