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容劫難逃風月_悅容劫難逃風月_分節閱讀_1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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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個大男人光溜溜地走在外頭,這仇也算報得痛快。

“悅容……”他動情地握起我的手,目光多少柔情,“喚我子都便可。”

我奉告他,仁慈的好人隻會被人欺,活得又累又不幸;聰明的好人多是將幸運修建在彆人的痛苦上,活得又歡愉又蕭灑。

公仇不敢挑起,畢竟他是司空家的首要家臣,戔戔小女子獲咎不起,也不想再與他糾纏,隻圖報了私仇還本身一個交代,遂剝光他的衣服略做懲戒,“你走吧,像你如許的人才,我實在不忍心殺之,今後洗心革麵好好做人,彆再做冒充偽劣之人,不然我見一次抵抗一次。”

他笑得極其不屑,“本公子如此風流蕭灑,投懷送抱的女人如過江之鯽,何必做這等下作之事?”

見我恍然神采,假夜梟懶洋洋地靠著木桶,雙臂扶著邊沿,微微一笑,“忠告順耳,偏有人聽不得。早說你會悔怨吧,見過我的女人,無不愛上我;愛上我的女人,無不必定悲傷……唔——”話說到一半,我便颳了他一巴掌。

一經扣問,還真是說不得人的功德,竟將那仗勢欺人強搶民女的李員外剝光了掛在城牆上,胯下小鳥吊著一根繩索,繩索繫著一塊牌匾,題著:吾乃鳥人;又將享有母老虎之稱的王太常夫人,在睡夢中打包送到怡香院,一睡醒發明丈夫和花魁躺在床畔,因而撒潑大鬨,把貪財好色的王太常打成豬頭狀,乞假十天不敢早朝;再比方,趁熟睡之際,將那魚肉百姓的豫州巡撫和他夫人的頭髮辮在一塊,塗上膠漆,逼得他們剃禿頂發才得分開,一整年戴著氈帽不敢出來見人……諸如此類,風趣事多不堪數。

是的,我一向都曉得,我的弟弟在劫,就是如許的人。

曲慕白幾次唸了好幾遍,像是要咬牙切齒撕心裂肺鬼哭神嚎地牢服膺在腦中,嘲笑一聲拱手道了一句“告彆”,就這麼赤條條地分開了,姿勢竟如此蕭灑,雄赳赳氣昂昂的,很有懦夫一去兮不複返之感,最後還不忘撂下一句狠話:“本日熱誠我記下了,他日定要一併向你討回!”

夜梟深意盯著我,長談一聲:“你果非平常女子!”而後好久不發一言,眼神熾熱得幾欲將我熔化。

“以是說之前阿誰姦淫擄掠之人並非是你?”

他躊躇半會,神采陰晴不定,終得讓步,自稱本身乃是魯國公司空長卿麾下第一愛將曲慕白,又指著身後的夜梟,道:“此賊半年前潛進我家主公府邸,偷走一件非常貴重的東西,官府無能,至今抓不到人,主公又聽聞夜梟是個色/欲熏心之人,因而便尋來豔名遠播的美人為釣餌,終將賊人引出逮住,砍去頭顱才知不過是個假借夜梟之名的采花賊,遂將那一身夜梟裝束交給我,讓我假扮此賊行事,直至引出真正的夜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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