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想紅蓮並不等她問完,便打斷她道,“我曉得你要問甚麼。這也冇甚麼好感覺奇特的。我與塵凡,都是相互在這世上最最器重之人,器重到容不下其彆人,便將此人與心都交予了對方。若要問我們之間的情究竟是哪一種?我也說不清楚,也不消想得那般清楚。隻要曉得,我們都是因有了相互的存在,才這般歡愉高興便成了。人活這一世,還是得本身曉得本身要甚麼。”
白木染頓時感覺,這紅蓮固然愛將本身弄得不男不女妖裡妖氣,但還是不惹人厭的。
聞人卿彷彿身子還未好全,多數時候不是在煉藥便是在療養。
“你與塵凡當真是……”
疇前朝陽觀外也有一片楓林,不過那一片楓樹都是天然長成的,也無人去管它,到春季裡,那些楓葉遠看倒是有些景色,但近看卻不成,黃的黃紅的紅,另有黃紅參半的,掉得也快,稀稀拉拉的,就更不美了。
入了莊內才曉得,本來上一回替她們安插統統的紅綾出莊辦事了,這一次,就是紅蓮與塵凡兩人接待她們。聞人卿還是擇了上一回的小院住下了,白木染便也一樣選了聞人卿隔壁的房間。也不知那塵凡疇前是做甚麼的,性子簡樸剛強,也不見有甚麼言語,隻是老誠懇實站在院子裡,看那架式,似是要給她們做保護。紅蓮也未幾勸,便也在小院裡清算了一個屋子住下來。
可這話卻也同時讓白木染的心一下便沉重了很多。
白木染看得好笑,也正想藉此問個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疑問。之前想問卻感覺有些冒昧,此時差未幾與這紅蓮也算熟了,心知她嘴上雖有些不饒人,但脾氣卻還是坦白的。
她們第二次到彆莊,上馬車時天氣稍暗,但還冇有黑透。白木染正東張西望,就瞥見有紅衣少女自那莊子的偏門一列列走了出來。那些少女麵貌姣好,每人手中都拎著一盞非常袖珍小巧的琉璃燈。
白木染心中感覺風趣,也就忘了在馬車上產生的難堪事,拉著紅蓮就問了起來。
紅蓮果然笑得含混,但卻還是道:“我怎會曉得你二人該如何?不過,此事可不能隨便試,若真試出甚麼來,就是平生一世之事了。”
時已至暮秋,莊外那一片竹林還是翠綠,但山腰處倒是有一片楓林的。
“如何試?”
紅蓮與白木染說了幾句,又朝聞人卿道:“九蜜斯存候心,現在這彆莊以內,上高低下都是乾清乾淨的女兒家,絕無一個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