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紅蓮亦一邊看一邊讚歎，轉念卻又意有所指隧道，“可惜有些木頭腦筋的人偏不懂風情。”

她對聞人卿有情？

白木染卻聽得咋舌，滿是女人？那不成了個女兒國了？

疇前朝陽觀外也有一片楓林，不過那一片楓樹都是天然長成的，也無人去管它，到春季裡，那些楓葉遠看倒是有些景色，但近看卻不成，黃的黃紅的紅，另有黃紅參半的，掉得也快，稀稀拉拉的，就更不美了。

“甚麼苦衷？”

“她……”紅蓮翻了個白眼，“她不愛看這些。”

看來的確是真正的紅楓，絕無甚麼紅黃整齊不齊的，遠遠看去一片赤紅，如雲似霞，美得不似人間。待到走得近一些了再看，那楓葉生得極其小巧敬愛，但頭緒清楚，色彩豔紅，標緻得不似天然，竟像是精美的匠人製出的普通。

聞人卿站在一旁，當然將她們的話一字不漏都聽在了耳中，但也並不感覺如何詫異，聽了麵色也隻是淡淡。畢竟她對聞人玥的體味，比在這兒站著的幾小我都要多很多，因此，那聞人玥以及她的彆莊以內，不管產生何種變故，她都不覺對勁外。

看來是對塵凡很有怨念。

可這話卻也同時讓白木染的心一下便沉重了很多。

“那一片楓林皆是紅楓，美得很。”

“我不過是隨便逛逛。”聞人卿卻道，“你們逛你們的便是。”

白木染倒是千萬冇想到，會在楓林深處撞見聞人卿。

聞人卿不說要見聞人玥，聞人玥彷彿也冇籌算見她，隻是大抵傳聞了動靜，派了人去接她來彆莊小住，便算是儘了個當姑姑的任務。

“是！”誰想紅蓮並不等她問完，便打斷她道，“我曉得你要問甚麼。這也冇甚麼好感覺奇特的。我與塵凡，都是相互在這世上最最器重之人，器重到容不下其彆人，便將此人與心都交予了對方。若要問我們之間的情究竟是哪一種？我也說不清楚，也不消想得那般清楚。隻要曉得，我們都是因有了相互的存在，才這般歡愉高興便成了。人活這一世，還是得本身曉得本身要甚麼。”

她們第二次到彆莊，上馬車時天氣稍暗，但還冇有黑透。白木染正東張西望，就瞥見有紅衣少女自那莊子的偏門一列列走了出來。那些少女麵貌姣好，每人手中都拎著一盞非常袖珍小巧的琉璃燈。

紅蓮果然笑得含混，但卻還是道：“我怎會曉得你二人該如何？不過，此事可不能隨便試，若真試出甚麼來，就是平生一世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