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君歌_第91章 恕不從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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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王玉溪直是低低一笑,他骨節清楚的長指悄悄敲了幾次幾案,才分外莫測地瞭然說道:“溪現下隻知,蕭望毫不會是周詹的虎倀。他或許服從於周王,或許服從於周沐笙,或許服從於周裎,更或許誰的話也不聽。但非論他服從於誰,如果解不了天水城之危,第一個不會放過他的,便非周沐笙莫屬了。”

確切了,傅涑自上任以來,一味蠻乾,那跳脫不勒,毫不循規蹈矩的性子,卻反倒是合了周王的眼緣。起初,見傅涑上手便使計撤除了謝碸,旁人都當他仍認周沐笙為主。卻這段光陰以來,傅涑毫無建立,便是天水城一爭,他也全在狀況以外。反是周王幾次耍弄風騷箭,他都參與此中,深得聖心。如此,便又有旁人猜忌,這傅涑怕是一朝昇天,背了舊主了。卻現在想來,這些事兒就比較蹊蹺了!

王玉溪的話,伏流明顯也是認同的。就見他悄悄一點頭,稍餘,便自袖中取出了兩張帛書放在案上。

隻見他搖了點頭,便半垂著長睫,怠倦的,淡淡地說道:“有些事,時過境遷,你也是不曉的。往年裡,非論是謝蘊之還是謝永之,都是深受謝釉蓮照拂的。彼時,謝蘊之已是入宮,謝永之卻纔學步。謝碸自來暴烈無私,便到處都驚駭他二人會奪了他的位分炊業。如此,也就不止一次地想將他們毒殺。那幾年裡,若不是謝釉蓮機靈,謝蘊之與謝永之,隻怕早已被烈馬摔死,或是被毒蛇咬死了。而後,因是次次冇法成事,謝碸便將鋒芒轉而對上了老是礙事的謝釉蓮,幾次三番地,想要欺辱於她。如此,才逼得謝釉蓮不得不上醉月樓鬥秋辭,從而得了個才女之名,臨時保住了安穩。”

待見南宮祁急的抓耳撓腮,已暴露了幾分不耐,伏流才終究低低地說道:“這左邊的筆跡,氣勢淩雲,乃是周沐笙去窖縣之前所留。而這圓潤非常的,便是他自窖縣回宮今後了。”

可不是麼?當年周沐笙年紀小小,尚未及冠,卻叫得窖縣的暴民一個個心折口服,誠信獎飾,可不是實在可貴?卻壞也就壞在他太無能了,名聲也太盛了。如此,才鬨得他不得封地,不得分府。一個早就成了年的皇子,卻還是被困在宮闈當中,上不成行,下不成退,實是擺佈難堪,舉步生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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