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與她言說家事,周如水那裡還會不懂,幾分驚奇道:“難不成,王老另有保全王豹之心?”說著,她也不便多言,轉而又問:“卻這事兒明擺著吃力不奉迎,七兄向來都是個懶管繁事的主,你便曉得他真會睬?”
見謝釉蓮一雙媚眼瞪得赤紅卻無能擺脫,渾身的烏黑肌膚都因驚駭而起了雞皮。謝靖心中更是奮發非常,仿如病入膏肓的暴徒,毫無憐香之情地直截就扯下了她的褻衣,揉著她飽滿的圓丘,癡迷猖獗地說道:“阿姐國色天香,常日奉侍君上可不憋屈?現在好了,為弟身強體健得很,定能才氣叫你曉得真真的歡愉滋味!”說著,他便如瀕死之人普通,破罐破摔地將謝釉蓮的雙手困在了頭頂,掰開她的雙/腿,不管不顧的挺/動下/身,捅/入了她的體內。
卻王豹到底也姓王,遂她恍忽明白了來龍去脈,更感覺他膽小包天,不由便提示他道:“你莫要忘了,王豹但是你王氏中人。私設地下妓館或是自裁便夠,但強搶官糧,私鑄鐵器,通敵賣國,倒是誅滅九族的重罪了!你這般將人證線索一一交出,便不懼七兄與謝潯會藉機整垮你王家麼?”七兄待她再親,她也知他從非善茬。更況王氏族人從不為他擁躉,她實怕他會落井下石。
彼時,她乃至癡頑地想,或是該一把火燒了那暗娼樓,殺了那些蠻人,殺了寺人恭,殺了王豹,一了百了,以此來保全王玉溪。卻待她再細想,也知即便如此仍非萬全之策,反是縫隙百出。
昔日謝家人來時,為掩耳目,習秋都會領著一室仆婢離得遠些。本日亦是如此, 遂謝釉蓮重聲倒下,外頭卻半點聲響也無。
室中沉寂,二人的呼吸因這行動交纏在了一處。謝靖麵上的笑容詭異而又乖戾。謝釉蓮隻覺他粗躁的手指緩緩摩挲過她的耳根, 斯須,指尖便刮掠過她的頸脖,掐住了她的咽喉。
裴輝一死,大半的黑事都得王豹親身過手,他怕是遮諱飾掩,應接不暇。背麵,王玉溪詐死,他似是垂垂信了真,也愈發放開了手腳,竟就趁火打劫混搶了龐縣的官倉,還在她兄長大婚這日,在暗娼樓以販美之名,暗通蠻人,私販糧秣兵戈。
前歲因賞花宴眾家遇險之故, 她們這一支可謂腹背受敵,父親更是親身求到了她這兒。遂她冇法,隻得通同宮人,謊稱有妊,解了父親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