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得水滴了點頭。
江逍此次卻冇有謙善,隻是淺笑著:“我一向都感覺,本身是個很值得佩服的男人。”
“活了那麼大……還是他媽第一次見到你這麼聰明的人。”得水向後一靠,瞪視著江逍:“我本來還覺著,本身這局布得已經夠精美標緻的了。卻冇想到,竟然被你一眼就給看破了。”
“我不敢鑒定。但除此以外,另有第二條。”江逍點頭道:“你的人打來電話之時,特地誇大了不答應讓心韻也前來。很明顯,這是因為祭司對於其他職階的覺醒者,有著激烈的精力威壓,除非接管了另一個祭司的注印。以是這就意味著,今晚在這裡等著我們的,冇有一個注印者。但如許一來……題目就來了。這些日子裡,新的接管過院長注印的刺客,應當已經產生了。即便是還冇有,也不過是一兩天的工夫。學院完整冇有需求在這類時候來打草驚蛇。以是,結論就很較著了――今晚在這裡等著我們的,很能夠並不是學院派來的。”
“廢……廢你大爺的話!能他媽不疼麼!你想害死老子麼!”得水齜牙咧嘴地衝江逍嚷了起來:“江逍你甚麼意義!”
“嗯……我來想想吧。”江逍笑了笑,沉吟半晌:“第一,這件事完整不像是學院會做出來的氣勢。”
“那甚麼纔是?”得水皺眉道。
得水一時愣住了,竟然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
“我明白你的設法。”江逍直起家,靠在了椅背上,旁若無人地給本身點了一根菸:“你需求判定出我們是否值得成為火伴,但如果隻是在旅店裡的話,冇體例摸索。以是,你才玩了這麼一出假綁架。”
“而能夠帶來這些的,並不是力量多強,速率多快,也不但僅是我們一行人的才氣有多古怪,而是我之前說過的,理性、邏輯、思慮,另有判定力。”江逍蕭灑地攤開手:“我想,我剛纔的闡發,已經充足證明,本身的身上具有這些特質了。”
得水歎了口氣:“另有冇有第三點?”
“隻可惜,我並不籌算遵循你的劇本來演。因為……那實在是有點太俗套了一點。”江逍聳了聳肩,吐出一個菸圈來:“豪傑殺入敵營,浴血奮戰,救援火伴。或許在這個過程中,再受一點不輕不重的傷。到了最後的結局呢……或許還會有火伴被刀架在脖子上,威脅我放棄抵當的戲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