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逍坐到了卡座的另一麵,和得水相對而坐,看著得水搶過他手中的莫吉托空杯,把那瓶牛欄山咕嘟嘟地倒了個滿杯,遞還給他,隨後握著酒瓶和酒杯重重碰了一下:“乾了!”
“你……你是如何發明的?”得水長出一口氣,揮了揮手。帕森斯鬆開了壓在他脖子上的手,向後退了兩步,讓得水直起了身,坐在了卡座上,和江逍麵劈麵對視著。
“有。”江逍點了點頭,侃侃而談:“那就是……當我和天雨到達這裡的時候,發明統統……都太戲劇化了。這隻是一種感受,但很難詳細地描述出來。但全部酒吧,門口的那兩個門神,另有這位……”
“可你對學院也並不算那麼體味,為甚麼就敢鑒定,他們必然不會換一種做事的體例呢?”得水不平氣道。
“感謝。”江逍捏著鼻子,強忍著胃裡的酒氣不往上衝。
他確切喜好喝酒,但並不料味著喜好如許猛灌高烈度的純酒。
“冇錯。”得水滴了點頭:“黛娜是我的好朋友,並且在覺醒之前,就讀過演出黌舍,還曾經做過一段時候的舞台劇演員。以是……我就讓她幫了我一個小忙,演一齣戲,來看看你們會如何應對。對了,黛娜是她的真名,而鏈鋸保羅,隻是個外號罷了。”
“這麼被壓著難不難受?坐起來吧。”江逍看著麵前一臉板滯,仍舊被帕森斯壓在桌麵上的得水。但後者卻還冇有半點反應。
江逍淺笑著不發一語。
他說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卻竟然一點都不感覺丟人!你說,你這傢夥是不是很值得佩服!”
“我既然這麼做了,天然就有我不怕的來由。”江逍哈哈一笑:“因為我清楚,既然你要做的,隻是一個測試罷了。測試我們……是否能夠合適你心目中的標準。對不對?”
“廢……廢你大爺的話!能他媽不疼麼!你想害死老子麼!”得水齜牙咧嘴地衝江逍嚷了起來:“江逍你甚麼意義!”
但江逍隻是躊躇了半晌,便端起了那杯酒,仰著脖子一飲而儘。麵前的得水哈哈大笑,也一樣舉動手頭的酒瓶,咕嘟咕嘟地吹乾了剩下的大半瓶酒。
“是的。”得水滴了點頭。
“隻可惜,我並不籌算遵循你的劇本來演。因為……那實在是有點太俗套了一點。”江逍聳了聳肩,吐出一個菸圈來:“豪傑殺入敵營,浴血奮戰,救援火伴。或許在這個過程中,再受一點不輕不重的傷。到了最後的結局呢……或許還會有火伴被刀架在脖子上,威脅我放棄抵當的戲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