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隊，你是真能倒打一耙，不過，不管我們從哪個方向查，都避不開一個題目，那就是動機，一個處心積慮幾十年，乃至幾百年的局，目標到底是甚麼呢？”

“甚麼能夠性？你的意義是他們看到的並不是一個詳細的人，而是一種幻覺？”大江靈敏的捕獲到我的思路，但還是有些不成置信的詰問了一句，“老常，分歧的人如何會有一模一樣的幻覺？這個彷彿也說不通啊？”

我拿著素描紙，又向前踱了幾步，來到趙國定身後約莫兩米遠的處所，細心看了看他手裡的硬皮本。

趙國定的入行嘉話竄改了他的人生，轉眼他在局裡已經乾了十年，這十年裡，憑著目睹證人的簡樸描述，他為上千名懷疑犯畫過像，而這些懷疑犯90%以上都抓捕歸案。更讓人敬佩的是，他前後為天下公安戰線培養了上百人，他的脫產刑偵繪像班一度成為體係內最熱點的培訓項目，當然，他也成了這個範疇最權威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