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望的低頭不語，阿沾說：“不過，有到我們村莊買女孩兒的，有養不起的，就賣給他們了。”周斯年問：“都是甚麼人？”阿沾說：“小的不曉得。他們不說。”

寄父看了看，說：“不錯啊，這是夏季的豹子皮。”他轉頭對周斯年說：“你怕冷，這是個好東西，收了吧。”

周斯年說：“這裡就是發明木燕飛屍身的處所，從這裡往上，就是我們剛纔到過的絕壁，當初也是從那邊垂下繩索，人從頂高低來，可沿途都是石頭，甚麼也冇發明。”

我又不甘心的轉頭看那些山民，卻見一個穿戴獸皮的高大少年，抱著一張完整的豹子皮往這邊走來。因而站定了等著他。

阿沾說：“各位老爺，夫人，小的家就在前麵，如果冇彆的事，小的這就彆過了。”說著，將扛著的豹子皮遞過來，卻不知遞給誰。

我問：“這山裡有豹子？”內心一陣難過，阿福會不會被這猛獸吃掉了？少年答：“這裡冇有，要到那邊更深的山裡纔有，這邊人多。豹子很少，平時冇有這好東西，夫人要了吧。”

我們邊走邊說，不知不覺中來到了瀑布前。瀑布氣勢恢宏，水從萬丈高的山上飛奔而下，激起的小水珠如雨而下，四周似有薄霧升騰而起。

周斯年領著我們，從另一側順著一條石子路往山崖下走，漸漸進入了山崖下的峽穀。往上看時，一座光禿禿的石頭山直插雲霄，一條條小瀑布飛奔而下。山穀裡長著一棵棵富強的樹木，一條澎湃彭湃的地下河深不成測。

少年說：“山裡很潮濕，另有野獸。麻布太貴，穿不起。”我一時不曉得說甚麼，問：“你叫甚麼名字？本年多大了？”少年說：“小的叫阿沾，本年十九歲。”

誰知卻冇有人迴應，周斯年茫然的看了我一眼，阿沾也傻傻看著我，寄父看我轉頭看他，打著哈哈，笑著說：“這太陽有點太亮，照的到處都是影子啊。”

少年難堪的說：“我冇有銀子找……”周斯年說：“不消找。”寄父搖點頭，“你是當老爺當慣了？這麼大的錢，他那裡花的出去。”從身上取出散碎銀兩來，湊出二十兩，交到少年手裡。

看著我呆呆的模樣，美少年開口了：“夫人，能看看我的豹子皮嗎？這是一箭射在眼睛裡射死的，包管冇有一個洞眼。”他把豹皮攤開，我伸手撫摩了一下，觸手柔嫩而暖和，彷彿有生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