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給我,我來發。”鐵忠說。墨鬆趕緊低下頭打字去了。
“你能接管嗎?”墨鬆的眼睛黑得發亮,他看著鐵忠問道,“你那天在電話裡說會跟衛薇分離,是真的?”
鐵忠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那護士又對墨鬆罵:“你這個家眷也是,都多大年紀了還跟病人打打鬨鬨,到時候人死了不要來病院門口哭喪!”
墨鬆斜著眼說:“你算老幾啊,還覺得是在軍隊裡,你說甚麼就是甚麼嗎?”
墨鬆:“不交!”
鐵忠又捏緊了幾分力,較著看到墨鬆疼得咧嘴:“交出來!”
墨鬆咬牙切齒:“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被她訓?昨晚就是她查房發明你的,不是她你早就躺承平間去了!”
墨鬆:“你笑甚麼?”
護士走了,鐵忠哈哈大笑。
“我還是半信半疑吧……”墨鬆訕訕道,“不過你真的在夢裡看到我和你的事情了?”
鐵忠道:“我之前問你馮海亮的事情,你到底曉得多少?”
鐵忠:“你又如何了?”
“又是老模樣,說不到兩句就不耐煩。”墨鬆嘟囔著,持續吃粉。
“現在才九號,哪有甚麼動靜。”墨鬆說,“我以後去警局清算路河的遺物時還碰到過他,冇看到他籌辦有甚麼行動。”
鐵忠氣得鼻翼一翕一合,最後轉過身去不看他,又緊了緊被子。
鐵忠:“我曉得了!彆再說了行嗎?!”
“餵你還在注射!”墨鬆慘叫一聲,就被鐵忠翻過身來抓住了手腕,那手扣著就像鐵鉗一樣,任憑墨鬆如何掙紮就是紋絲不動。
墨鬆按了一會兒後說:“好了發疇昔了。”他把手機拿到鐵忠麵前,隻見上麵編了一條簡訊,內容是:彆忘了葬禮那天鐵忠跟你說的話。
鐵忠感覺這個女孩子真是與眾分歧,不由饒有興趣地多看了兩眼。
墨鬆吸了吸鼻子:“有嗎?”見鐵忠冷巴巴的一張臉趕緊又說:“好吧我健忘了。”
鐵忠氣悶道:“我跟她分離了,你就這麼高興?”
墨鬆對勁地看了他一眼,說:“手機不是金子,這手機上貼著的大頭貼纔是金子,我曉得你想乾甚麼,勸你撤銷主張吧,有這時候不如多歇息一會兒。”
鐵忠和墨鬆麵麵相覷,這護士如何跟之前的畫風不一樣啊。
鐵忠不說話,墨鬆靠近了一點:“喂,彆裝死啊。”
墨鬆彷彿聽到了一個料想當中的答案,隻是點了點頭。
這護士的麵孔已經較著不是前幾天的了,她拿著檔案夾道:“麗姐臨時告假,找了我來頂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