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鐵忠手指頭指了指墨鬆,“要不是這小我是你,換了其他任何一小我我都不會讓步的,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鐵忠:“你又如何了?”
鐵忠:“……”
鐵忠內心一陣好笑:“我們是甚麼乾係?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你提甚麼要求,隻要我能做到,我都會去幫你。”
小白走了,鐵忠喃喃道:“這女護士好凶……”
鐵虔誠心道:“鬆子,你這回總該信賴我了吧,我是真的能夠從夢裡看到將來。”
鐵忠問:“你有他的手機號嗎?”
鐵忠:“我曉得了!彆再說了行嗎?!”
墨鬆:“你笑甚麼?”
護士走了,鐵忠哈哈大笑。
鐵忠還是不說話,墨鬆忍不住去扯被子,他剛把手放上去就看到鐵忠轉過臉來,他的眼裡寫滿了狡猾,頓時心道不好。
墨鬆按了一會兒後說:“好了發疇昔了。”他把手機拿到鐵忠麵前,隻見上麵編了一條簡訊,內容是:彆忘了葬禮那天鐵忠跟你說的話。
墨鬆寧死不平:“就是不交!”
說話間吊瓶又快打完了,護士恰到好處的排闥出去,給鐵忠換了瓶新的,臨走時又叮嚀墨鬆彆再讓鐵忠亂跑,萬一出事害人又害已,墨鬆趕緊滿口承諾。
鐵忠說:“把它撕了吧,讓人瞥見了鬨笑話。”
那張大頭貼明晃晃的太刺眼了,本來鐵忠冇重視到還冇甚麼,現在曉得以後的確抓心撓肝地想把它撕下來,但是墨鬆很較著是反對的,看來撕掉手機上的大頭貼還得從長計議。
鐵忠冷著臉道:“手機交出來!”
護士說:“我姓白,叫我小白就行了。”
鐵忠:“叨教護士蜜斯,你這是……”
刑警普通公事纏身的時候都很忙,這點鐵忠也清楚,因而點頭道:“那你再編條簡訊給他發疇昔。”
鐵忠笑了一會兒才停下,道:“你看看你剛纔被護士訓的時候一臉小媳婦模樣,真是逗死我了。”
鐵忠:“那你把我那一邊的給撕了,我瞥見我這模樣受不了。”
墨鬆之前在電話裡聽到鐵忠說這話的時候還非常不肯定,現在聽到他親口在本身麵前說出來,這才完整放下心,一臉高興的模樣。
“受不了你就彆看,我拿刀逼著你看了嗎,當時還是你拉著我去照的。”墨鬆聽了會兒電話又掛了,說,“馮海亮不在,應當是有事去了。”
墨鬆斜著眼說:“你算老幾啊,還覺得是在軍隊裡,你說甚麼就是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