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本日急報事情首要,而皇上和監國攝政的琅邪王都不見人影,老臣冇法,隻得硬闖東宮,也不會擾了殿下雅興。殿下若要懲罰便由老夫一力承擔。”
替那少女按摩以後,藍衣男人分開床邊去一旁的水晶打扮台上搬了一個純金鑲嵌五彩寶石的匣子,又挑了一把鋥亮的玄鐵剪刀,順手還拿了把白玉梳子擱在匣子上。這才重又回到床頭。
他謹慎翼翼的替少女剪掉了髮尾少量頭髮,隨後將斷髮一一拾起來細心的編成了一根細細的小辮子,這才翻開了阿誰純金鑲嵌五彩寶石的匣子,那匣子有兩個夾層。上麵一層鮮明放著很多根髮絲編成的小辮。而上麵一層則放著一些剪斷的指甲和趾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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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純熟的技能能夠看出,他必然常常如此。
臨走之前,他再次望了一眼冰玉床上的少女,略略有些失神。彷彿透過這具嬌小的身軀,瞥見了彆的甚麼,隨後決然大踏步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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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公!你真的老啦!服不平?”
“太子殿下既然還記得幼年曾受教於老夫的事情,那老夫便倚老賣老受了這一禮。不過,太子殿下遲早會登上大寶,君臣之禮亦不成廢,請受老臣一禮!”
李東陽語氣沉重的道:“鐵布肯烏牧場出事了!本年夏季遭受百年未遇的嚴峻寒潮,起碼死了150萬頭牲口,這是牧場總數的二成以上,因為持續不竭的大雪和特低的氣溫,牲口還在持續滅亡,不但凍死了多量牛羊,連戰馬也死了很多!而那些戰馬開春了是要上疆場去的!這必將影響陛下先前親身定下的戰策。”
冰玉床不遠的水晶桌上有一翡翠浮雕鑲嵌藍寶石的梅瓶,幾支新折的梅花嬌俏怒放,給這冰冷的水晶冰宮增加了很多活力,桌旁的水晶凳子上坐著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藍衣男人,神采沉凝,正投入的吹著簫曲。一曲畢,另一曲又起,彷彿要將畢生所會的曲子吹儘普通。簫身為湘妃斑竹,鑲有金玉紋飾,一頭拴係粉紫飄穗,和少女衣裙的光彩分歧,紫褐色斑點如同被簫聲打動而流出的盈盈血淚。
“太子殿下!你看我這一子下在此處如何?”
他並未分開水晶冰宮,而是走到了隔壁的一間冰窟。拔掉了插在牆上的第三十四根水晶柱,暴露一扇埋冇著的石門。再將第三十四根水晶柱重新插回原位,石門緩緩開啟,內裡寒氣逼人,是個更大的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