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上看,民國派大要上是打著反動的燈號,公開藏著最龐大的心態。平時喊著打倒帝國主義很輕易,一旦帝國主義真的來了,連北洋軍閥都不肯做傀儡,而整天喊打倒帝國主義,喊打倒北洋軍閥標語的汪精衛,卻做起了真正的帝國主義的代理人,這能夠說是中國汗青上一道“通俗莫測的、令人難明的啞謎”。
從這一點看,我們最該感激的是中國的民意。
從這個角度看,閻錫山在山西混了一輩子,自稱山西王,成果對山西的地形還不如他的日本同窗土肥原清楚,這是一個非常大的諷刺。它不但僅是兩個同窗之間的乾係題目,也不但僅是一方是中國軍閥另一方是日本將領的題目,從這兩個方麵能夠看出來,固然像閻錫山如許的人物最後也抗日了,但他在存眷國度安然、存眷國度好處方麵――就算隻存眷山西的安然好處方麵,也是太粗心、太草率了。
以是說,一些假的反動者,最輕易從這個極度跳到阿誰極度。
靠誰的力量呢?靠日本的力量。
這真是危難時候救人的言論。若冇有這類言論,不知有多少人會自發不自發地淪為漢奸。
從這小我身上,能充分地看出日本軍國主義要滅亡中華的野心。
但是,土肥原厥後拉民國派,卻勝利了。比如汪精衛,另有宋哲元也差一點兒。這件事很值得思慮,民國事打倒北洋軍閥的,而民國派首級、百姓反動的主持者汪精衛卻成了頭號大漢奸。另有像陳公博、周佛海,那都是插手了中共“一大”的,最早的中國共產黨黨員,中共“一大”的建議者和參與者,這兩小我最後都脫黨,成了大漢奸。
這個日本人是不是太故意了?那光陰軍的侵華打算還冇有出來,但像土肥原賢二如許的人就已經開端行動了,不得不說日本軍隊內早就具有如許一批極富侵犯自發的人,他們未雨綢繆,早在日本軍部的侵華作戰計劃出籠之前,就抓緊作大量的戰役籌辦。
但是友情程度當然是不一樣,比如段祺瑞、吳佩孚,是果斷不跟著日本人乾的,固然與土肥原的小我乾係不錯,但是一到了關頭時候真要跟著日本人乾了,段祺瑞和吳佩孚是不上這個當的。另有一個北洋軍閥孫傳芳,土肥原也要拉他,但也冇有拉動。孫傳芳曾公開地對記者直斥日本的詭計,宣稱毫不做傀儡政權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