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精力嚴峻的陸淺蔥頓時驚坐而起,卻又因頭暈目炫幾乎栽倒。
“若真是如此,我得去救他們。不管公子還是落雁,誰也不能死,誰也不能……”沉魚麵上閃現出惶恐之色,他足尖一點飛出堆棧,半途彷彿想到甚麼,又折返來,將一個香囊遞到陸淺蔥手中:“這是公子托我將你接去金陵時的信物,一向忘了給你,現在算是物歸原主了。”
說罷,他用稚嫩的手掌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料,彷彿心臟真的被摘走般,痛得冇法呼吸。
北風吼怒而過,故淵雙肩一顫,回過甚來看她,月光照亮他的滿臉淚痕。
陸淺蔥扶住門框,極力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子,問道:“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