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家裡連個差未幾的子孫都冇有,都怪兒子,早些年就該廣置姬妾開枝散葉,不就冇有明天如許的難為了?”武成林把寧國的遺憾引申到了本身的遺憾上,他後院的女人縱是上千,還是太少。
“那倒是。”黃二掌櫃好脾氣的笑道。
“能買下就好了,”黃二掌櫃無法的點頭道:“這位大長公主,唉,真不曉得說她甚麼好,客歲年初,溫國公尋到劉掌櫃,說有些庫裡不消的藥材和幾張方劑想賣給我們,劉掌櫃挑了張治喉病的丸藥方劑,誰曉得大長公主說那方劑是宮裡的秘方,要賣五十萬兩銀子,說劉掌櫃看過了,不買還不可,這事……那還是她庫房裡冇用的東西。”
清風樓後湖邊的小院裡,黃二掌櫃抖了抖手裡的小報,臉上帶著幾分憂愁,看著蹺著腳躺在榻上似睡非睡的五皇子秦琝道:“冇想到這玉堂春越演越熱烈了,閔掌櫃前天和我說,這些天來清風樓的人,點名要玉堂春的越來越多,他讓人去千春坊想要些玉堂春,誰曉得說是一瓶也冇有了,我看,本年這競酒會上,若千春坊推這玉堂春出來,我們這流霞酒第一真有些難保。”
“唉,可惜這玉堂春了。”黃二掌櫃可惜道,五皇子抬起一半眼皮瞄了他一眼道:“真想要,到時候尋寧國買下這玉堂春好了。”
“五爺說的極是,可這冇有曲引,李家娘子縱奪了第一又能如何樣?就這事我想不通。”黃二掌櫃皺眉道,五皇子懶惰的揮了動手:“想不通就彆想了,過了四月一不就曉得了?這第一冇有就冇有了,又不是甚麼大事,你放心,那酒坊到了寧國手裡,最多不過三五年,就得全賠出來。”
“嗯,就是為了這些事,我才越想越感覺這妮子不簡樸,故意有膽,她手裡又有的是銀子,唉,誰曉得她到底有多少銀子,姑母是個讓人看不透的,偏這妮子也是,我就是感覺榮安堂那事是她的謀算,可又實在讓人不敢信,這也太駭人了,她過了年才十四!若真是她做的,這份小巧心計,可比姑母當年還短長幾分。”提到林老夫人,蔣郡王妃失神了半晌,才接著說道:“冷家這親退了最好,我本來也不中意,恬姐兒如許的品德心計,又有那樣的運道,嫁冷家太可惜了。”
“嗯,”五皇子閉著眼睛晃著腳,似是而非的‘嗯’了一聲,黃二掌櫃接著往下道:“這李家娘子莫非不曉得千春坊本年一個曲引也冇拿到?這事千春坊的趙掌櫃必然一清二楚,是他冇跟店主說,還是……出了彆的甚麼事?冇有曲引,花這些工夫銀錢爭這個第一有甚麼用?曲引是被溫國公府上拿去的,溫國公府年前就算計過一回榮安堂,這回必然是又算計上酒坊了,這場事莫非是溫國公府上脫手要爭這競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