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說的岔到哪兒去了,快說花了好幾千銀子的事。”俞瑤芳踢著林珂道,林珂連踢歸去責怪道:“明顯是你岔話!彆打斷我的話了啊!我大哥說,溫國公花了好幾千銀子,一趟也冇到手,姚纖纖為了排這戲,也不曉得關在哪一處,足有大半個月不露麵,溫國公不曉得去了多少趟,連人影也冇看到過,我大哥說,溫國公想這姚纖纖,都快想瘋了,這回一傳聞這出雜劇要在桑家瓦子演,竟花了上千的銀子,到處拉人要給姚纖纖恭維,唉呀!”林珂又想到了另一件大事:“這戲是恬姐姐出錢排的,我們也該花點銀子捧恭維。”
“這事隻要你知我知,另有我們東主曉得,先生固然放心,老王不是多嘴的人。”王掌櫃乾脆的答允道,這話袁秀纔不說,他也要說,店主交代過,這銀子必然要偷偷送到姚纖纖和週二郎手裡,袁秀才既先說了,倒省了事。
“那倒是,”林珂說了半句,又想起彆的熱烈事來:“恬恬你曉得吧,溫國公買了好多張看帖往外送,還給我家送了兩張,我聽我阿孃說……”
“誰說玉堂春不如流霞了!”俞瑤芳帶著幾絲憤怒踢了林珂一腳,林珂忙辯白道:“我阿孃說的,我阿孃說,千春坊如何能跟清風樓比呢?說清風樓是五皇子孃家的財產,必然是好的。”俞瑤芳無語的往上翻了個白眼,乾脆不睬她了,李恬笑推著林珂道:“我們都不喝酒,你阿孃也不喝酒,實在好不好都是聽人家說的,歸正我也不在乎那點銀子,掌櫃們既然說行,讓他們嚐嚐就是了,就算不能爭個第一,也冇甚麼壞處不是。”
“對呀,兩人在旅店偶遇,厥後成了良伴,然後樊樓的買賣就一下子好起來,多少人疇昔看熱烈,連我們也不也特地到少店主與少奶奶狹路相遇的阿誰花架下看過幾次。”李恬笑道,林珂舉一根手指按著本身的額頭,想了想道:“這事你上回說過,那也是因為樊樓的裝潢、酒菜等等皆是上上之品,人來了就能留住,你那玉堂春酒哪有人家清風樓的流霞好。”
“先生請講。”
戴管事上了車,拘束的跪坐在一角,哈了哈腰道:“國公爺,您必定也看出來了,這戲,是替千春坊出的玉堂春酒造勢的。”溫國公搖的正歡的摺扇一下子愣住了,他隻顧盯著姚纖纖想功德了,倒冇如何在乎這雜劇演的是甚麼,不過戴管事這麼一說,他影影綽綽記的確切說的是酒,纖纖兒釀的那酒,不就是玉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