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冇甚麼大事，我就是要問問他……”李恬拖長了聲音：“今後收通房納妾的事。”五皇子‘噗’的一聲嗆著了，連咳了好幾聲才說出話來：“你這……咳……唉喲……這哪是你好問的事？這是人家房裡事，就是父母都不好多說，這事，你在我們府裡作威作福……不是不是，我是說，你在我們府裡……立端方！是立端方，你給我們府裡立端方就行了，再如何著，你不能管到人家家裡去，冇這個理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