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辛苦了。”鄭大官先慢條斯理客氣了一句,五皇子忙拱手笑道:“多虧了大伴,統統才氣這麼順順鐺鐺。”“是佛菩薩保佑,”鄭大官腔調輕緩,今後退了半步,一邊往椅子上坐,一邊表示五皇子:“我們坐著說話吧。”見五皇子落了座,這才接著道:“官家讓我跟你說幾句話,這幾句話官家說的明白,我聽的明白,可要讓你明白,這話可就長了。”
“你很好。”官家彷彿冇看到壽王的哀思,半躺半坐在靠枕上,目光安祥的看著他最敬愛的兒子,聲音平和暖和:“如何不把祝明銳一併殺了?不要怕多殺人,祝家也該換一支當家了。”
“是,阿爹!”壽王哽著喉嚨應道,官家悄悄動了動,抽脫手,緩緩搭到壽王肩上,垂憐非常、仔細心細的看著他道:“你很好,這江山社稷,家國天下,交給你,阿爹放心得很。”頓了頓,官家細細看著壽王的眉眼喃喃道:“你這眼睛跟你娘一模一樣。”
“旨意我都擬好了,欽天監看過日子,後天是穀旦,能夠立太子,你娘追封孝莊文皇後,我身後和你娘合葬在一處,唉!”官家俄然長長的、儘是鬱結和忿忿的歎了口氣:“我曾經承諾過你娘,要讓這天下人都跪倒在她麵前,生殺由她,要讓你--我們的兒子成為天下最高貴的公子!我到底,隻做到一半!我對不起她!”
“阿爹!”壽王昂首看著官家正要解釋,官家垂了垂眼皮打斷他道:“我就說一說,你做得很好。”
“厥後傳聞寧氏要嫁進了勇國公府,聽到動靜那幾天,明月女人又是歡樂又是擔憂,的確不曉得如何辦纔好,寧氏嫁出來後,明月女人幾近每天纏著我探聽勇國公府的事,傳聞寧氏將勇國公府理的清清爽爽,那幅歡暢高傲樣兒真是冇法說。厥後寧氏又生了李四郎,就是恬姐兒的父親。”鄭大官嘴角帶笑打量了一遍五皇子:“寧氏分娩那一夜,我差點跑斷了腿,寧氏生了一天一夜,明月女人也跪在佛菩薩前唸了一天一夜的經,李四郎滿月時,明月女人把官家給她的羊脂玉長生果送疇昔慶生,那長生果是官家自小戴著的,為了這個,官家差點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