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婦,真是蠢婦!蠢不成及!”翁先生鄙夷的罵道:“因為你難為孩子,你覺得你是甚麼東西?一個娼婦罷了,徐家有誰把你放眼裡?唉,老夫已經指的如此明白,你竟然還是半分不悟!你自小如何教誨你那三個孩子的?三個孩子視你如何?又視夫人如何?你重入娼門,他們心心念念要長大了替你報仇,我問你,如果你,可容如許的孩子長大?”
“求先生指條明路,我是早就該死的人,死不敷惜,隻求先生給孩子指條活路。”洪姨娘看著翁先生慘淡道,翁先生歎了口氣:“蠢婦!怪不得誌宏、誌堅不過中人之資,路指在你麵前了,還要指甚麼路?他們活不活,活成甚麼樣,不在俞家,而在徐氏!”
都城,禁中勤政殿外,葉貴妃一身玫瑰紫,內裡壓了件鴉青褙子,端莊中透著幾分亮麗,剛在勤政殿外,小內侍一眼看到葉貴妃,倉猝出來通稟,半晌工夫,鄭寺人親身掀起簾子,恭敬道:“娘娘請進。”葉貴妃衝鄭寺人客氣非常的淺笑謝了,稍稍提了提裙子,端莊安閒的進了勤政殿。